是不可能的,所以立春想找出她話裡的漏洞,這便是抓~住了冬至的床說事兒。
“我一向是與懶懶一塊兒睡的,如今又多了一個舞夜,若是你們想要過來與我一塊兒擠我倒是不介意的。”冬至笑著應了聲。
她那兒已是有了三個人了,還怎能擠得下去?
經過冬至這麼一提醒,李小柱他們這才瞧向舞夜,之前他們便是瞧見了這舞夜,只是一直沒心思問,如今正巧說到這兒了,柳氏自是要問了:“冬至啊,你身邊兒怎的多了一位姑娘了?”
“娘,我正要與你說呢,這舞夜是我在外頭碰著的,她一時沒地兒去,我將她帶回來了。”冬至著實不想將那些個事兒講與她爹孃知曉,所以她再次說了回慌。
聽到這話,柳氏又是細細地問了一番舞夜的身世,舞夜一一答了,柳氏瞧著舞夜可憐便是將她留了下來。
這事兒定下來了,晚上大家擠著睡了。第二日起來李大柱一家子都沒睡好,之後的第三日第四日,一直都是這般。原本還以為來了這兒能安心地留下來,可如今卻是越發難以忍受這般日子了。漸漸的,他們動了再找屋子的念頭。可京城的屋子是貴的,不是他們能負擔得起的,之後他們將心思打到了李小柱他們身上,可惜冬至一早便是與李小柱他們打了招呼,再加上李大柱他們那些個話,李小柱倒是沒應下來。李大柱他們除了乾瞪眼,也沒別的法子了。
“冬至姑娘又是來送湯吶?”阿四瞧著冬至遞給他的食盒,笑著問道。
這幾日冬至變著花樣給沈墨軒熬補湯,只是每日~她都是交給阿四之後便是回去,竟是不去瞧沈墨軒。
冬至點了點頭,應道:“這是今日的湯,你將我昨日拿的食盒給我吧,對了,你家世子的身子如何了?”
“世子的身子一向不好,不過他可是不會與我們說這些的,冬至姑娘若是想知曉,可自行去問問世子,我想世子定是會告知冬至姑娘的。”阿四趁機勸說著冬至。
這冬至姑娘倒是每日來送湯,可卻是不進屋子,每回他將這食盒拿進屋子裡,世子都是拿雙眼盯著他,他無端端受了多少冷刀子吶!
“我這還有事兒,你送去吧,我和舞夜先回去了,明兒個再來。”冬至等阿四將昨日的食盒遞給她之後,回了一句之後轉身便是走了。
阿四瞧著冬至的背影,無奈地搖了搖頭,今日自個兒又是得受世子的冷眼了,這可真是難受吶!
“冬至,你為何不進去瞧瞧世子吶?”出了院子到外頭上了馬車之後,懶懶問冬至。
“恩,我怕讓他傷加重了。”冬至淡淡地應了這一句之後,上了馬車。
懶懶不知曉冬至說的是什麼意思,只是瞧著冬至不情願說,她也不便問了。
上車之後,三人坐在馬車裡頭,外頭的車伕趕著馬車往回走著。
“舞夜,你為何都不說話的,整日裡冷著這麼一張臉不會累嗎?”懶懶見舞夜冷著一張臉,開口搭話,可惜舞夜直接無視她。
“跟阿七那冰塊兒臉一模一樣!”懶懶說完這句之後便是不再吱聲了。
馬車慢慢兒往前走著,冬至覺著有些悶,便是拉開了側面的車簾子,這一瞧,卻是發覺此時馬車已是進了一條沒人的巷,這可不是她回家的路!
冬至拍了拍坐在一旁的懶懶的肩膀,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之後,示意她朝外頭瞧。懶懶往外一瞧,自是知曉他們遇到麻煩了。
她對舞夜做了一個手勢,示意她護著冬至,而她自個兒則是猛地掀起車簾子一把向那前頭帶著帽子的車伕抓去。
那車伕好似背後長了眼睛一般,懶懶這麼一抓,他傾下前身,躲過了懶懶的這一動作。之後便是跳下了馬車,懶懶一步上前,坐在了他之前的位子上,一拉馬繩,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