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!」
脆弱的重要部位落入敵人的手中,被迫接受男人性急而粗魯的撫弄,他感覺自己好象突然由雲端的天堂掉到一鍋地獄滾水當中,而且很快就會被「端上桌」成為敵人的「盤中飧」了。
「……該死的……」
他口頭掙扎著,企圖以雙手推開那道堵著他胸口的重重肉牆,可是肉牆不但沒有後退,反而逼得更緊,並且上下起伏著,發出低沈而得意的笑聲。
「英治。」肉牆說話了,還叫了他的名字。
這該死的傢伙,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,把自己養得這麼壯,力大無窮!他居然連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,徹底地被「釘」死在這張床上。
「英治、英治……」肉牆繼續親熱地喊著,並且,攀爬上他唇角的舌頭,無恥地鑽進他的耳窩裡,算準他的弱點,吸住了他的耳垂。
明知這麼一來,他就算不想有反應,也會不由自主的顫抖、力量減半、戰鬥值降為零,卻還故意這麼做的男人,性格之惡劣、手段之卑劣可見一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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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你也該死心了吧?」陣陣沙啞的笑,在耳邊迴盪,男人的手指巧妙地揉弄著那慢慢起了反應,逐漸茁壯的部位說:「我保證會讓你也值回票價的。」
什麼值回票價,這裡可不是電影院,混帳!
***
灼熱的兇器在盡情逞惡後,滿足地抽離了。
歐陽英治頹然地倒在柔軟的床墊上,上氣不接下氣,說這是「飛來橫禍」也罷、「無妄之災」也好,總之任何事只要牽扯上「夏寰」這兩字,在他眼中象徵的永遠都是天災人禍。
相形之下,將人從美夢中硬生生的拉出來,接著就是一陣暴雨狂風的……哼,不提也罷……卻毫無半點罪惡感的男人,此刻正享受著「辦事」完後的一根菸,模樣和只酒足飯飽的得意惡貓沒兩樣。
「砧板上的魚都還只死一次,顯然我的命沒有那些魚好。」歐陽英治不無氣憤地自言自語。
「什麼?早餐要吃魚嗎?這主意不錯。」夏寰吐出一口煙,咧嘴一笑。
「總有一天我會在你睡覺的時候,剖開你的腦袋,重新整理那團漿糊,你這不可救藥的白痴。」
「不要趴在那邊撒嬌了,如果你擺這麼撩人的姿態是在邀請我再來一次的話,就彆扭扭捏捏地,跟我說一聲就成了。別的東西我不敢說,但和你繼續在這張床上大戰幾回合的精力還有。」
「豬。」
簡潔地一罵,歐陽英治摸索著被壓在身體底下的床單,要是不快點遮掩住自己此刻「光溜溜」的身體,誰曉得這禽獸會不會當真付諸行動。
「喔,你餐桌上的選單越來越豐富了,小治。」
「已經辦完事了,你快點滾出我家!」捉起手邊的枕頭,朝男人的臉上砸去,明知道這種洩憤的行徑,實在稱不上理智,可是在眼前這種「欲起乏力」的狀況下,他也沒別的選擇。
「對自己的情夫這麼冷淡,你前輩子八成是毒蜘蛛吧?交配完就把公蜘蛛給吃掉的那種。可憐喔,我真同情那些前輩子被你誘惑的公蜘蛛們。」夏寰嘖嘖地搖著頭,將所剩無幾的菸屁股捻熄在他專用的菸灰缸中說道。
歐陽英治懶得理會他的瘋言瘋語,伸手將床頭櫃上的小鬧鐘抓過來,看著上頭的液晶數字,絕望地閉上眼睛。
都是這該死的發情笨狗,他不需要打卡上班,不意味著所有的人都不需要工作。這下子除了今天排定的手術之外,他不但得專心一志地對付那些病灶,還得和腰部的痠疼、「那裡」的痛楚抗戰。
距離該出門的時間,只剩下短短的兩小時。
皺緊兩道細長的黑眉,歐陽英治一邊詛咒著,一邊強忍著牽動到痛感神經的部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