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半?”裴錦譏諷道。
“呵,看來你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。用別人的用得過敏。”周小雨見她露了馬腳,頓時就來了勁,“呵呵,用了別人四年的東西出了問題還跑過來臭嘴大張罵人,這四年裴錦在外名聲不好還不就是你說她被人包養,你賤不賤?!這不就是現代版的農夫與蛇嗎,也不瞧瞧自己什麼東西,擦!我呸!”
在場的其他三人都被周小雨一頓機關槍掃射傻了眼,最後“呸”的真爽。
女人什麼最厲害,嘴皮子。
“就你會擦老孃不會擦嗎,擦!他媽的你個賤貨,你兩都不是好東西,”白蓮矛頭一轉,指向周小雨和賈玲玲,“一個就知道勾引男老師,整天在人老師微信底下評論‘木木噠’,你知不知道廉恥!一個就知道死讀書不洗頭不洗澡不收拾寢室身上都臭了,還想考研,你個土村姑,考了研怎麼樣!考了研你不還是沒背景,你不還得回你那個破縣城,整個寢室就被你們兩個人搞噁心了,不,被你們三個人搞噁心了,噁心噁心噁心!”
賈玲玲從來沒被人這麼說過,一張臉不知是羞得還是氣的,“你嘴巴放乾淨點,我再怎麼噁心都比你好,不像你一年墮胎兩次,兩次都不知道是誰的,你就這麼情不自禁出去賣?”
白蓮紅臉變得烏青漲紫,煞是嚇人,突然旋風般地衝到賈玲玲面前,十指尖尖,“撕爛你的嘴!”
一向安靜的賈玲玲悍起來也是蠻驚人的,當即就抓起書本里的中性筆筆尖戳她的臉。
裴錦傾身過去拉,這要是真戳破了臉兩人都得遭殃,“周小雨,你過來拉著點。”
周小雨胳膊圈住了白蓮,白蓮還在掙扎著出來,“我告訴你周小雨,裴錦不是什麼好東西,她往你爽膚水裡加了東西,誰知道是不是慢性毒藥,你沒發現你最近面板變好了很多嗎?誰知道是不是激素。”
“除了你自己,我們別有居心,就你一個聖潔蓮花——”裴錦圈住賈玲玲,從她肩膀上探頭說道。
一個男的突然進來了,一隻腳剛踏進半掩著的門,聲音就傳來,“蓮蓮,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白蓮的男友,見到裴錦怔愣了下,他最近一直聽說裴錦的壞話,他對裴錦是有印象的,以前是白蓮的閨蜜,黃黃瘦瘦的,和現在眼前的半怒的俏佳人只是判若兩人,光是生氣,鼓著腮幫子的模樣都是好看可愛的。
幾人算是冷靜了下來。
白蓮蒙上絲巾,她現在這個樣子景言肯定是看不上了,從進門開始景言的一雙桃花眼就一直在裴錦全身上下翻飛打量,恨不得把她三圍都記住,好去買內衣給她當生日禮物。
景言彈了彈風衣上的灰塵,說,“白蓮還是去下醫院比較好,別留下創面。至於,裴錦嘛,你兩是閨蜜,陪她去一下好了。”
“我呸,你以為你誰啊?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一樣,叫誰去誰就得屁顛顛地跑去。毛病!”周小雨還在氣頭上,這拽毛的人誰啊,能入她眼的人不多,白蓮這樣的奇葩室友除外。
賈玲玲推推鼻樑的厚眼鏡,“女生公寓什麼時候允許男的進來了?”
景言此刻良好的皮面上有點崩塌,只是望向裴錦。
“我不去,你們要是說這個有問題就拿去化驗好了,化驗費你們自己付。”裴錦淡淡說,“請出去,再不出去我叫宿管阿姨了。”
景言從未同時被三個女人攻擊,面子上有點掛不住,攬著白蓮的肩出門。
幾分鐘後,賈玲玲去澡堂洗澡。
“周小雨,我確實往你爽膚水裡加了東西。”裴錦事後承認。
“我擦,你真想害我啊?”周小雨做驚恐狀。
“不是,你看,是這個,我爸爸弄來的血燕,還可以食用,但是不多,每次出去弄貨只能弄到一顆。”裴錦面不改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