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小錦大點知道怕,最難看。一聽到老鼠想就哭。大多都是你媽看你,捂住你耳朵,讓我休息好。”
“那時候,真好啊,”裴錦抱住媽媽,“現在,也好。”
初二起來,都是漫山的白雪了。二爺爺正用鐵鍬鏟門前雪,老人家快八十歲了,幹起活來也很利索。
裴爸爸擼起袖子幫忙。
雞鴨身上的毛這時候就起好大的作用了,兀自在積雪上漫步,啄食。
“小雞小鴨吃胖胖,吃胖胖,過年被妹妹吃掉掉。”一個三歲多包裹得像個肉球般小女孩在院子裡給它們投穀粒。
裴錦把小女孩給小雞餵食拍下來,發給沈曄庭,“好萌喔~”
沈曄庭是一個小時後才回的,“嗯。我們生的,肯定比這個小孩還要可愛。寶貝兒,我這邊要晚幾天才回來。”
裴錦這時候在回家的途中,寶貝兒,她什麼時候叫寶貝了?……只有,他和她歡*愛的時候,他眼睛被情/欲的狂潮吞噬,深入她時他嘴裡一遍遍喊她寶貝兒。裴錦關了手機,又陷入了沉睡。
一連到十二,走了快半個月,沈曄庭還沒回來,是什麼能難到他這麼多天,裴錦也好奇了。
沈曄庭打電話說:“我被我爸媽扣著了,只有你才能解救我。搭今天中午11點半的飛機過來吧。”
才半個月不見,兩人就思念得不行。期間聯絡也少,沈曄庭好像,特別忙,被蛇精給纏住了一樣。
裴錦義無反顧飛去北京。
在機場見到他時,胡茬都多了,不過更添了份放蕩不羈的痞氣。
他抱著她,她忍不住撒嬌,“飛機餐好難吃的。”
“回家又好吃的,”他一遍遍摸她頭頂到後腦,彷彿在確定她真的來了似的,“我很想你。”沒走哪一天不是。
她微笑,“我沒事的時候,都在想你。”有事的時候,也會不經意間想到。
到了車上,又是綿長的吻,溫柔的纏綿的。
裴錦胸口起伏,大口地呼吸空氣。
沈曄庭笑,“不急,我們還有很多時間。”
沈曄庭說要帶她去見他父母,裴錦來之前連帶收拾衣物和趕到機場總時間一個小時不到,提前十幾分鍾趕到機場,根本沒來得及買禮物。
“我們先去吃飯,明天帶你去見我爸媽。”沈曄庭說。
“那晚上呢?”裴錦脫口而出。
沈曄庭淡淡地瞧了身旁的小女人一眼,半個月不見,更加清潤可口了,“你認為呢?”
裴錦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北方菜好多都是甜的,裴錦喜辣,沈曄庭帶她去浙菜餐館吃飯。吃多了燒錢買的浪漫外國菜,還是本國的菜好吃,博大而精深。
雖說是餓了,但裴錦也吃得不多。反而是沈曄庭,像是半個月沒吃飯似的,吃得格外香。
“你在北京有自己的房子?”
“有,我不太喜歡一大家子住一起。”沈曄庭擦嘴。
沈曄庭的套間,簡直就是他在南江市的翻版,幾乎一樣。
裴錦洗澡,她帶了自己的洗浴用品,但還是用了他的沐浴乳和洗髮膏。
沈曄庭把手機關了,電話線也給拔了後,一間間屋子找她。
當從被水汽矇住的玻璃裡看到她姣好的身體,半個月的心心念念再也忍不住要爆發出。
沈曄庭推開門,裴錦正拿著花灑衝背,驚愕地偏過頭看他,他早已經只著條西服褲。
他從後面抱住她的腰,手沿她平坦的腹部一直往上,托住她的嬌嫩,力度誘*惑地揉捏。
他咬她的肩膀,脖子,含住她的耳墜,自言自語,“你知道剛才我為什麼吃得那麼快嗎?不吃快點,怎麼回來,做一整夜。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