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比走路強,納蘭欣從鎮上走到村裡,走了七八個小時。 但她眼下痛苦的是:“我不會騎這個車!要不,你送我去鎮上!” “雖然我是會騎鐵驢,但以前也只是在村裡轉悠幾圈。這三年來,我從沒出過村,因為...” 我話到這裡一愣! 劉叔以前一直告誡我,抬了他的飯碗,就要講究樹倒猢猻散,廟內的歪脖樹不倒,我就不許出村。 誰都說瞎子心黑,說這話,是框我留下來照顧他!可剛才不就被雷劈倒了嗎? 在我思緒間,納蘭欣已經上了鐵驢,催促道:“快點,你還想不想救你劉叔?” 為了救劉叔,我把心一橫! 雖然我是第一次出村,但好在納蘭欣認路。 早上的山間小路,是最冷的時候,這個季節濃霧籠罩,我開的很慢。 但是納蘭欣還是冷的緊靠著我的後背。 她穿的很少,是大城市來的女孩,百褶裙很短,僅憑薄薄的絲襪素裹一雙修長的美腿,此刻忍俊不禁的顫抖。 “太冷了!”納蘭欣漸漸凍得麻木,臉貼在我的背上,緊縮著全身。那麼近的距離,我後背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心跳,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。 讓沒有經歷世事的我,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... 用了整整三個小時,我們才到了鎮上! 她依舊是渾身發抖,我帶她去吃了碗羊肉粉她才暖和過來。 吃完東西,我們一路打聽,找到當初去村裡調查張志軍命案的部門。 可他們說,根本沒在張志軍身上,又或者案發現場找到什麼蛇頭。 而且當初負責調查這起案件的人,回來就全身抓癢,都像是染了面板病一樣。 這話聽的我心裡咯噔一下!倒不是驚奇他們的症狀,而是那吞相蛇頭,去了哪?喜歡蛇吞相()蛇吞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