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人嗎?” 馬思雨不解:“撕掉上面的符咒,還給那臭道士。” 我也想過,但:“都怪你,我只收起了堂口上的東西。其他什麼也沒帶,現在要怎麼辦事?” “我帶了!”馬思雨突然把我拉到車邊,從後備箱裡找到她的行李,翻出紅繩、掛鈴、陀螺布... 這些,馬思雨漂亮的柳眉輕挑:“都是當初,你幫我家平事用的。” 沒錯,我看著這些頗感意外。趕緊讓陳叔幫我把這些東西,全都搬進房間,還有堂口那些靈牌香爐。 陳叔一邊做事,一邊擔心的問:“少爺,這南茅北馬如果交手,誰會技高一籌?” 我也為難:“以前之所以會有地域劃分,就是因為北馬仙家不出海關。畢竟在南茅眼裡,仙家無非是山精野怪。南茅有驅鬼之術,也有治山精野怪的手段。” 那...陳叔失望:“豈不是說,南茅的人更厲害?” “也不是絕對的。”在我看來:“還要考慮個人學藝的程度吧。” 一看堂上仙家,二來,如果到了納蘭欣那種通神問路的地步,請天神借法,那南茅拿她也沒辦法。 我將堂口重新布好,供上敬香... 陳叔忙問:“少爺,接來下要怎麼做?” 我覺得:“最好請你媽出來問問。” 嗯,陳叔機械的點點頭,可馬思雨已經炸毛了,一雙美眸渾圓:“請...請..請死人出來?” 這話,陳叔後知後覺,一雙震驚的眼神死死盯著我。喜歡蛇吞相()蛇吞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