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沒有柳葉和黃符開眼... 只能帶著馬思雨和陳叔躲在一旁,眼看著劉虎強一杯下去後,就趕緊拿著啤酒瓶,為左右斟酒。 可他左右哪裡有人? 酒杯根本就是滿的,劉虎強倒的酒,全都溢位杯麵,他還一臉客氣的在那說著什麼。 馬思雨顫聲拉著我都手臂:“江辰,你..你看到了嗎?” “嗯!”點頭回應後,我開始向服務員打聽:“這個客人,每天都來嗎?” 也就是這三天,每晚都來... 服務員說,每次都是他一個人來,卻裝的像有朋友同行一樣。要三幅碗筷,三個酒杯,坐在那就跟現在一樣。點一桌子東西,中途都還沒吃完,他硬要加菜。還偏說桌子上已經沒菜了。最後喝的爛醉用冥幣買單,第一天就鬧的報警處理。害的我們也跟著巡邏人員配合調查。第二天他酒醒了,誣賴我們換走了他的錢,說是我們塞給他一包冥幣。早上還賭咒發誓,說我們店黑,他在也不來。結果話都是熱的,當晚又來了。和第一天一樣的鬧,今晚是第三天。老闆說這人沒有酒品,今晚再鬧,非得給他點教訓。 可服務員看來:“這人就是中邪,魔怔了!” 服務員說的已經夠委婉了,他應該想說的是,劉虎強撞鬼了。 “服務員,買單!”劉虎強起身回頭,醉的走路都左搖右晃。 服務員應聲回櫃檯,拿出賬單報價:“一共六百二,收您六百!” “好!”劉虎強摸出皮夾,數出六張冥幣拍在櫃檯上... “媽的!”老闆帶著後廚的人,厲聲走來:“前兩天都當你喝醉了,也就不計較。你他媽今天還鬧這出,你是存心拿冥幣來晦氣勞資?” 頓時,店裡的人憤然就要動手... “別衝動!”陳叔急忙上前勸說,只解釋劉虎強喝多了,別和一個醉鬼計較。趕緊摸出七百塊,說是多的當賠罪。 老闆這才向後擺手,示意眾人算了。但他咬牙警告陳叔:“給你朋友提個醒,以後在玩這套,勞資打斷他的腿。” “是...”陳叔賠不盡的歉意。可他回頭一看,劉虎強早已經走了。 “人呢?”陳叔趕忙出來詢問,馬思雨顫抖的指向右邊... 詭異的劉虎強,他兩手凌空搭著什麼,一搖一晃的走著。眨眼看去,就像是左右手搭著兩個人一樣。 陳叔表情驚駭:“怎麼會這樣?” “還是跟上去看看吧!”我們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... 眼看到劉虎強走出夜市,來到一個小河溝旁,隱隱看到他拉開褲鏈小解的時候,驟起一道涼風,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就掉進了水溝。 “糟了!” 我心知不好,趕緊上去,只看到劉虎強俯身平躺,正臉朝下浸在水溝裡。 裡面的水,雖然不深。但足夠淹過他的頭,而他全然沒有一點掙扎的動作... “怎麼會醉成這樣?”陳叔趕忙搭手,和我一起把劉虎強扶了起來。 “我來吧少爺!”陳叔勁大,背起了不省人事的劉虎強。 “江辰,怎麼感覺那麼詭異?”馬思雨顫微的拉著我:“一個人就算醉的在不省人事,他前一秒還在走路,下一秒怎麼就連求生的意識都沒有?” 我眼神示意她小聲說話。以前就經常聽說,有人醉倒,摔死在淺水溝或者細水渠。他們大多被判定醉酒導致,死前沒有掙扎,甚至連衣服後背,都沒沾到水。 其實這是鬼壓頭的一種。有邪祟按壓著他的頭,不讓他抬頭掙扎,直到被水溺死為止。 回去的路上買了醒酒藥,陳叔直接將劉虎強揹回了自己家的老宅。 可回去後,醒酒藥無論怎麼吃都無濟於事。其實鬼壓頭和鬼壓床都是常見的惡鬼害人。 我試著捏劉虎強的指尖,一手掐他人中,兩邊同時用力,捏的他中指尖變得煞白時... “額...啊!”劉虎強痛嚎醒來,緊捂著中指。 “這是哪?”他甩頭搓臉,一副深醉醒來的樣子。我重新看了看他的眼珠,已經恢復正常... 陳叔對他說起今晚的事情,和服務員那裡瞭解的情況。劉虎強立馬否認:“胡說,我明明給的就是現金,況且這三天,我的的確確是和兩個朋友一起進去的,他們偏說沒看見。” “什麼樣的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