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驚恐的急身退後... “江辰,”馬思雨下意識拉著我:“你怎麼了?” “我...”我搖頭回神,看著馬思雨剛想解釋。卻突然,一個人頭,緩緩從馬思雨的肩膀上探出來。她媚眼如絲的看著我... 我愣了,但是徐富貴卻媽呀一聲驚叫。嚇得我心臟都快跳出來了。 馬思雨聞聲一個哆嗦,驚覺回頭,可她什麼也沒看見,害怕的問:“你們,你們怎麼回事?別一驚一乍的嚇唬我。” “你,你沒看見?”徐富貴顫聲指著她身後。 可她驚恐的再次回頭,還是說什麼也沒看見。 “邪了,”我心在肋骨下狂跳如雷,我和徐富貴用符水洗過眼皮。可我們還是能看見,馬思雨沒洗,反而看不見。 “走,快走!”我回神急忙說了一句,拉著馬思雨,扶著徐富貴就趕緊離開。 這事沒那麼簡單,我想起剛才看手查事的反應。徐富貴是自家仙(供奉)和掌心(鬼魂)同時跳動,說明這古裝女人,並不是普通的鬼魂。 徐富貴焦急的按著電梯,隨著叮的一聲... 電梯門開啟,我剛想進去,就被徐富貴一把拉住:“少,少爺。” 我聞聲抬頭,眼前什麼也沒有。 可突然,電梯倒吊下來一個人影。她魅眼含笑:“公子,別走!” 我趕忙轉身:“走樓梯。” 馬思雨比我們更害怕:“你們,你們到底看到了什麼?這鬼,很恐怖嗎?” 徐富貴雖然一臉驚悚,但他不得不承認:“這女鬼,長的一點也不恐怖,但是,她神出鬼沒的,讓我心裡怕啊。” “別怕...”我騙徐富貴:“大白天的,她也只不過是出來嚇唬人。” “是,”徐富貴默唸著:“不怕,不怕!” “別走,別走...”身後魅惑的呼喊,在樓梯間不斷迴響,變得森冷淒涼,讓人脊背發寒。 “千萬別回頭!”我一路都在提醒:“凡人雙肩有陽燈,陽燈入體鬼難侵,路上回頭燈易滅,陽燈一滅命難尋。” 徐富貴腳都軟了:“少爺,你不說這些,我心裡還好受一些。” “公子,別走...”那聲音一直跟著我們,直到小區門口,才消停下來。 門口停靠的轎車,後車窗突然搖下,露出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,他厲聲斥責:“徐福貴,你又惹了什麼事?” “爸...”徐富貴嚎啕上前。 我這才注意到,這是一輛帶徽的公家車,早就聽說徐家背景特殊。他父親住的的是正府大院,有執勤站崗的護衛。這種人最不懼魑魅,所住的地方,邪祟也不敢靠近。 “少爺,上車...”徐富貴從車窗探頭招呼。 我靠近說:“我就不去了,你坐這車趕緊回去。明天找人帶把香過來,在這期間,哪也別去。” “好的少爺...”徐富貴應聲:“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我。” “放心吧!”我寬慰他,於此同時,那國字臉的男子微微側目,似有打量我的意思。 但他沒多問,只讓司機:“開車!” 司機應聲而動,車子一路疾馳。 看到徐富貴他們的車走遠,我和馬思雨才離開。 車上,馬思雨沒說一句話,開車都在哆嗦。她沒有看到女鬼,但詭異的氣氛,和我們一驚一乍的反應,讓她更覺得驚悚。 我不免狐疑,為什麼馬思雨看不到女魅? 回到咖啡廳,徐富貴就打來電話... 說是他已經和他爸說了這事,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幫他,雖然徐家開不出幾千萬的天價給我。但事錢一定不會虧了我。 “放心吧!”我寬慰他,我根本不在乎事錢,劉詩雨,和陳霜的接發事件。幾百塊我都沒埋怨過,出馬看事不為錢。 “少爺,”徐富貴哽咽的煽情:“我要是個女人就好了,還能以身相許。” “滾!”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,但下一秒我心神一愣! 女人?馬思雨不就是個女人嗎?這女魅惑人心,迷惑的是男人。所以馬思雨什麼也沒看見。我在思緒中掛了電話。 回堂上點了個問事香,把今天遇到的事情,全都像堂上說了一遍。 我驚歎:“這女鬼已經化為女魅,該怎麼平事?” 白婆婆聲音沙啞的提醒:“豈止是女魅,它已經是畫中仙,嚴格來說,和你堂上仙家無異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