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我驚駭的瞬間,耳邊撲通一聲,突然有一個聲音在誤導我:“撲倒她,這是個機會,她在跟你曖昧。” 剎那間,我居然鬼迷心竅似的,一把將她推在沙發上,還問他:“是這樣嗎?” “啊!”他尖叫起來:“你,你幹什麼?快放開我。” 她瘋狂的將我推開,然後蜷縮在沙發上,戰戰兢兢的看著我。 我感覺整個大腦渾渾噩噩的,根本不知道自己,究竟在做什麼。 女人嚇壞了,尖叫著要逃走,我卻一把抱住了她的細腰,將她重重的丟在地上。 而她竟然妥協了,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。 “你,你那什麼輕點。”她咬著嘴唇突然說:“我怕疼。”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,房門竟被敲響,門外傳來陳夢琪的聲音:“少爺,開門。” 我的意識瞬間清醒,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女人,心中暗罵自己不要臉。連忙開始念心經。幾分鐘後,躁動的情緒才慢慢平息。 我一臉歉意的看著女人:“抱歉,我剛才鬼迷心竅,才會失控。” “呸,你才是鬼。”她不滿的白了我一眼,去房間裡換了套衣服,就提著包離開了。 我目送她離去的身影,只感覺無語。同時心中鬱悶不已,這該死的慾念。 女人開門離開,陳夢琪一頭霧水的走進來,看看我,又想想剛才離開的女人,忽然間猛拍了下額頭:“少爺,我是不是來的,有點不是時候?抱歉啊,我現在就走,你趕緊把人叫回來。” “胡說什麼?”我看著她強調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 陳夢琪呵聲笑道:“這有啥不好意思的?幾分鐘都不開門,鬼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況且,別人還挺漂亮的。” 我趕忙解釋:“我是被女魅的殘念影響了心智,所以才會做出一些過分的舉動。你可千萬不能跟別人說,尤其是馬思雨。否則,這事傳出去,太丟人了。” 陳夢琪掩笑點頭:“放心,我理解你。男人嘛,總要為犯錯,找個藉口。” “我...”沒在解釋,帶她出去吃了點東西。順道,說起了屋內的邪祟。 陳夢琪聽完臉色駭然:“這房間裡的東西,不但能鬼壓床,還能對女事主...不會,是個男魅吧?” 我也是這樣想的,只可惜那會鬧出尷尬的一幕。還沒來得及查手看事。 不過這次,我感覺應該沒有危險:“畢竟我是男的。” “可是少爺,”陳夢琪小聲提醒:“我是女的。” 我笑她:“你要不說,我都忘了。” “別開玩笑少爺,”她有些害怕的說:“要不,你自己在這吧?” “那怎麼行?”我說:“如果你走了,我怎麼引的出那個男魅?” 陳夢琪忐忑:“你要把我當誘餌?” 我安慰她別怕,隨即用硃砂在掛鈴上畫咒,紅繩串好,讓她隨身攜帶。如果鈴聲異常,就是有邪祟靠近。 她拿著掛鈴還是不安,半晌才說:“其實少爺,我,我不能超過六點回家的。” “為什麼?”我驚訝。 她說,以前那個高人算過一卦,告誡過她的父母,在她十八歲以前不能出村。十八歲後,無論在哪,都要在下午六點以前回家,家裡不能收留男人過夜。這樣,能保她生平不見邪祟。 這話我沒當真,只問:“既然你每天六點前回家,那你為什麼,還是見到女魅了?” “這...”她俏臉一愣。 當時我真沒在意,而且細想:“你給我當助手,見邪祟,不是很稀鬆平常?等我堂上黃仙問事,我幫你重新算一卦!” “說的也是,”她隨即問起:“白蛇傳裡面,許仙算不算出馬弟子?以靈媒通婚為介,替常蟒,也就是白素貞,開保安堂行醫問診。積累功德?就連藥房都帶個堂字。” 這我哪知道:“我沒看過白蛇傳。” 她開起了電視,蜷縮在沙發上和我說話,她對出馬仙,充滿了好奇。問了各種奇怪的問題。 我耐著性子回答她,兩人說著話,這一夜都沒敢睡覺。 直到熬過雞鳴破曉,實在太困。我才讓她去客房睡會,我在沙發上打盹,讓她有事就搖鈴。 “也好!”她應聲關燈,去了客房。 睡下沒多久,我在迷迷糊糊中,聽到一聲開門的聲響。我疲倦的虛睜著眼睛。只見一個人影,緩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