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剪刀而已!”徐富貴就奇怪:“為什麼不能撿?” “因為...”陳夢琪剛開口想解釋,馬思雨就悄悄拐了拐她。示意他們別吵。 我開始正色:“徐惠姐別緊張,你家到底出了什麼事,你慢慢說。” 徐慧姐長嘆一口氣,才說起了事情的由來... 這幾天她丈夫出差,孩子從幼兒園放學,就託付給鄰居接回家,順帶照顧一頓晚飯。 可鄰居也沒有看住孩子,不知道前天,孩子從哪撿回來一把剪刀。 徐慧姐也是農村出來的,知道這東西不能亂撿。就打孩子的手,讓他趕緊扔掉,以後都不許亂撿東西。 徐慧姐非常確定,當時親眼看到孩子把剪刀丟進了垃圾桶,才回的家。 咖啡廳下班都是十點以後,到家就是十一點。她把孩子哄睡後,想著幫孩子把幾件薄衣服洗了。小孩的衣服,都是手洗。 可她在洗手池,突然抬頭,就從鏡子裡看到...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,手裡就拿著那把剪刀,站在她身後,一臉詭異的笑。 徐慧姐顫聲驚恐:“少爺,我從沒見過一個三歲的孩子,會笑的那麼詭異。而且平時孩子醒了,發現我不在,都會哭,會鬧...沒有開燈,他一個人是不敢下床的。” 我點頭追問:“接下來呢?” “我當時就嚇壞了,”徐慧姐心有餘悸的說:“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,就是怕孩子用剪刀傷到自己,所以我趕忙去拖過剪刀。過後想起,心裡都忍不住後怕,這剪刀怎麼會,又到孩子手裡?” 我追問:“接下來呢?”她說:“當時就覺得,肯定是剪刀的問題。我就用床腳壓住它。當晚都相安無事。昨天一早,我送孩子去了幼兒園。才特意回家,拿出剪刀,在上班的路上,悄悄把它丟進了,公共衛生間。” “可是,”她表情突然變得驚恐:“可是昨晚,我都已經忘了剪刀的事情。帶著孩子睡到半夜,耳邊一直聽到剪刀,咔嚓,咔嚓的聲音。我驚醒發現,孩子就坐在床頭上,手裡拿著那把剪刀,突然就朝著我戳了過來。要不是我醒的及時,躲的快。我...我...” 馬思雨拍著她的後背安慰,陳夢琪也趕緊給她到了杯水:“沒事的徐慧姐,這事少爺會幫你想辦法,倒是你,昨天怎麼不說?” 徐慧姐垂頭:“我知道江少爺有本事,可他,收費很貴。” “沒那回事,”在我看來:“出馬只為積德結緣。封紅隨意,五十一百都是結緣。沒你想的那麼貴。倒是昨晚,後來怎麼樣了?” 她喝了口水說:“我當時搶過剪刀,孩子就清醒了。對於發生的事情,什麼也記不起來,我追問剪刀的來歷,他一直說,是前天一個婆婆讓他撿回家的。我問他那個婆婆長什麼樣子,他只記得...那婆婆的臉,是綠的。” 聽得眾人驚駭,徐富貴好奇:“那是一把,什麼樣的剪刀?” “我帶來了,”徐慧姐起身,忙不更迭的去更衣室,拿來一把老式的剪子。 徐富貴遠遠的看著,感覺:“很普通啊。” 我也查手看過,發現徐慧姐的手,沒有任何異常。看她的樣子,也沒有遇到鬼纏的跡象。我想:“這把剪子就放在我這,你今晚回去,留意下孩子。” “謝謝江少爺,”徐慧姐客氣了幾句。馬思雨關心的說:“徐慧姐,要不下午,你提前下班,去接孩子吧。” 徐慧姐很感激,說是他老公出差,下午就會回來,他會接走孩子的。 隨後再三道謝。離開後,馬思雨才悄聲問:“江辰,怎麼會這樣?” 我想:“應該是穢物作祟,影響了人的神智。” “什麼叫穢物?”馬思雨不理解。 “怎麼說呢?”我也不太會解釋:“簡單說吧,比如國旗國徽這些東西,天生正氣鬼魅不侵。但有的東西吧,比如殺豬匠的刀,漁販子的刮鱗刀。這一類東西用途特殊,東西本身怨煞較重,很容易影響人的心智,尤其是意志力薄弱的孩子。” “那這剪刀?”馬思雨略有驚恐的問:“為什麼不能撿?” “你還是別問了,”我告訴她:“這要跟你說清楚,只怕你今晚都睡不著覺。” 我起身上二樓,在堂前用黃符包裹剪子,放到白婆婆的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