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還趕時間,下次見面再聊。” “嗯!”我情緒複雜的點點頭,看著她離開,心裡莫名惆悵。 馬思雨挽著我,一路還在好奇:“也不知道他們離婚,分到多少財產。” “我知道!”徐富貴突然出現在眼前:“可靠訊息說,他們離婚,李妍沒要車,沒要房,只像丈夫張俊凱索要了十萬零八千塊。” “突然出現嚇我一跳!”馬思雨不悅,但還是在意:“剛才說的十萬零八千,真的假的?” “當然是真的!” 徐富貴帶著我們一起找位置落座,才繼續說:“李妍自己提出的要求,結婚剛好三年,每個月折換三千,合計十萬零八千。” 聽起來是不少!但馬思雨感慨:“一個女人三年的青春,居然就換那麼點錢。在上京打工,三年也不只是賺這點。” 徐富貴聽說:“很多人都在猜,說是李妍這三年肯定存了不少私房錢。不然,離婚哪會只要那麼點錢。這張俊凱家多有錢?換做誰,不得索要個五六百萬?” 席間我也一直在想,嫁入豪門如果真為了錢,怎麼離婚只要這點,數字還那麼獨特。 直到宴席散去,我才突然有了大膽猜測,這每個月三千,是指千般絕望,千般悔恨,千般無奈嗎? 照此來算,三年合計十萬零八千,張俊凱再富有,也付不清。因為這是情債,一個女人的心寒。 思緒間,我接過馬思雨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,可馬思雨卻戰兢的拉我:“江辰,你快看!” “怎麼了?”我微微側目,這才注意到,櫃檯那供奉的韋陀像,居然還在。那眉間硃砂已經由黑色,變得淡紅。 恰逢其時,忙碌的服務員,急切的跑向吧檯:“加單,808包房的客人,加一份糖醋活魚,三吱兒,醉蝦...” 隨著這個聲音,韋陀頭上的硃砂,開始漸轉鮮紅...喜歡蛇吞相()蛇吞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