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”陳夢琪拐了拐我:“您這話,不是在說張家老爺子無德嗎?” 我頓時也感覺失言,但張董謙卑的說:“江少爺說的不無道理。也許我家老爺子,還算不上是有大德之人吧。” 我點頭,尷尬的下山... 張家眾人,都在忙著招呼幫忙的工人,流水席擺滿了豪宅大院。我帶著陳夢琪回客房,翻起了包裡的牛肉乾,麵包,用這些墊了一下肚子。 張家忙完,送走了那些幫忙的人,才來邀我們下去... 張家傭人都在大院打掃衛生,張倩看了看左右才問:“江少爺,替我哥去墳前送米,會不會有危險?” 我沒有隱瞞:“這事,誰也說不好!” 那,她柳眉一皺:“我哥要是出事,我爸也會...” “對”,我點點頭說:“張文強過了,就是張董。” 我看著張倩,張倩面色潮紅,半晌才鼓起了勇氣:“少爺,您別有顧慮。我沒關係的。不就是在身上畫個咒嗎?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。” 我看著牆上時鐘,已經下午六點多了:“那就開始吧!” 她紅著臉,深吸一口氣,默默的點了點頭,說:“上,上樓吧。” 我接過陳夢琪遞來的硃砂毛筆,跟著她上樓。 進入她的房間後,我轉身把門關上了。 張倩很緊張,小聲問我:“江少爺,我,我要不要先洗個澡?” “不用了!”這時候叫我一聲少爺,我感覺更彆扭了。 “那,”她低下頭,“我要怎麼做?” “把衣服脫了就行,”我背過身說:“我不會看,只要露出後背和手臂給我就行。” “好,”她戰兢遲疑了一會,才開始解衣服。 外衣,毛衣,保暖,她一件件的脫了下來,雙手護著兇前,背對著我深深的吸了口氣,像是鼓足了勇氣才說:“江少爺,可,可以了!” 我轉過身來,定了定神。快速平靜下來後,才用毛筆飽沾硃砂,下筆瞬間,她微微顫了一下,連呼吸,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。 “別動,”我認真的說。 “好,我儘量!”她顫聲說完,緊咬著薄唇,強忍。 我在她身上畫咒,金木水火土,以狐黃白柳灰,恰對五行。最後,在背上落下替身咒。 畫完,收筆掐訣,咒落瞬間,硃砂為墨,霎時間侵進如雪的肌膚,樣子如同紋身一般。 “好了!”我背過身,收起毛筆硃砂說:“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!” 她沒應聲,默默的把衣服穿上。穿好之後,她小聲對我說:“江,江少爺...” “怎麼了?”我沒敢回頭。只聽她戰兢說著:“好,好冷!這種感覺,就像掉進冰窖裡面一樣!” 我這才回頭看她,她渾身都在發抖,俏麗的臉蛋變得煞白,嘴唇發乾。 我試了試她額頭很冰,雖然我也是第一次試這個方法,但我想:“你身上背的五仙,都是陰仙上堂。自然會感到陰寒...況且你現在,是你哥哥那副病體的替身,自然會有他的病態。放心吧,短時間,不會有事的。” 她顫抖的點了點頭。我隨即轉身說:“走吧!” “等等,江少爺,”她急聲叫我:“你能不能,扶我一下!” 我回過身,她一碰觸我的目光,臉瞬間紅了:“麻煩您了!” “沒關係!”我扶著她的手臂:“走吧。” 她微笑點頭:“謝謝!”我們隨即離開房間,轉身下樓。 來到樓下,晚飯已經準備好了。張董急忙招呼我入座。張夫人則是關心:“張倩,沒事吧!” 張倩極力露出微笑:“放心吧,媽,我沒事。” “那就好!”張夫人眸中泛光,心痛的過來,扶著張倩落座。 氣氛有些尷尬,張董急忙招呼:“來,江少爺,陳小姐,吃飯,吃飯!” “好,”我應聲,尷尬的起筷。 張董熱情的開了瓶白酒,示意:“江少爺,我們喝兩杯。”我擺手拒絕,今晚還要看事。倒是張倩,我看著她說:“如果實在冷,可以喝點,取暖。” “真的...可以嗎?”她打著擺子說:“我不想吃飯,但我真想喝點,取暖。我感覺,身子好冷!” “好,那就喝點...”張董急忙給張倩倒了一杯。 張倩一口喝完,欣然笑道:“好舒服,但還是有點冷。” 張夫人抹淚:“要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