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哭了?”我有些詫異的打字問她。 她搖了搖頭,抿嘴一笑,打字說:“感動吧!” 我頓覺無語。於此同時,傳來了敲門聲... 等陳夢琪趕忙套上衣服,我才起身開門...回來的是陳西南。 我問起他山上的事。可這次,沒有柳絮轉達,他面對我和陳夢琪兩個聾子,也倍感無奈。我把手機遞給他... 他一看上面的資訊就愣住了,略微沉眉的看了看陳夢琪。 頓了很久,才打字說,他是和陳家的人一起下山的...陳家的人,對西周哀王根本就是避之不及。找到陳航,聽說西周哀王出了金縷玉衣,就立馬急匆匆的下山。連折刀的事,都放到以後,在找納蘭家算賬。 在下山的路上,陳西南還隱隱聽到...陳家長者對陳航說起,陳家有很多關於殭屍的記載...其中就有殘卷,詳細的描述過西周哀王。 在兩千多年前,西周哀王是為了追求長生不死,才招攬大批方士煉丹...但西周哀王殘暴,殺了很多無能的方士。所以,剩下的方士在密謀之後,決定殺了他。 但大家都怕背責,所以用大量銀粉和水銀,練成了水母流丹,騙西周哀王服下...但不曾想,西周哀王死後,皮肉極速腐皺,但身骨卻硬如鋼鐵。 “怎麼會這樣?”看到這,陳夢琪詫異的問。 陳西南打字解釋:“方士也算是道家的前身...而這種煉丹方法,也傳承了下來。現在道派抓人煉屍的邪術,就是從那個時候演變來的。” 陳夢琪點了點頭問:“後來呢?” 陳西南打字說:“那些方士心知不妙,知道西周哀王勢必會產生屍變。但貴為西周哀王,方士也不敢對他遺體不敬,況且那時候的西周哀王,屍身已經堅硬如鐵......所以,.就想著以供萬人瞻仰為名,打造了金縷玉衣,實則玉衣是為了封印西周哀王。還以玉塞九竅之法,封其三魂...可不曾想,擺在八方臺上,當晚恰逢天顯異相。西周哀王不只是屍變,還吸取月亮精華,成了魃!” 陳西南最後打字強調:“陳家的人說,這不只是古魃,還是一個非比尋常的魃。他身如鋼鐵,同樣深具將臣的特性....現在,沉澱幾千年破了玉衣。即便陳家有青龍,也未必能壓制他。” “那怎麼辦?”陳夢琪焦慮的問:“雖然千年難出一魃,那以前難道就一次也沒出過嗎?對付魃,就真的沒有辦法嗎?” 我也驚奇:“如果陳家不管,納蘭家也收不住他...那任其下去,會怎麼樣?” 陳西南打字:“魃之後,便是犼!雖說這個犼,不能和上古四大神獸的犼相提並論。但犼終歸是真正的萬獸之王,相傳幾千年來。曾經的確有過一魃化犼,相傳是觀音大士,以無上慈悲渡化。讓其化犼,成了她的坐騎...名為金毛犼,也叫望天犼。” 話音剛落,敲門聲再度響起... 陳西南開門之後,沉眉頓時一皺:“怎麼是你?” “我是來找江辰的,”...聞言,陳西南頓了頓:“這裡不歡迎你們納蘭家的人。” “放心吧,我是一個人來的,”納蘭欣真誠的說:“我只是看看江辰的耳朵。況且,你不想知道,山上的事嗎?” 陳西南這才放她進來...納蘭欣幫我檢查了一下,當她收了我耳朵上針...我隱隱感覺恢復了一些聽覺。 她隨即著重檢查了陳夢琪。說是耳朵上沒有大礙,但是陳夢琪的屍毒已經很深。臉色已經發白,指甲也開始泛黑。想要拔清屍毒,至少也要七天。還要謹防一早一晚,天氣的溫差起伏,以防屍毒發作。 檢查完,她才對陳西南說,納蘭家傷亡了十幾個人。但所幸的是,已經趕走了西周哀王。 這個說法,顯然是納蘭家的人,往自己臉上貼金。在陳西南看來:“是西周哀王吸了十幾個人的血。吸飽喝足,又不適應沒有玉衣遮掩的光。所以才離開的吧?” 納蘭欣沒有反駁,反倒是誠懇的希望,陳西南能幫忙除魃。 陳西南冷哼:“我憑什麼還要跟納蘭家的人合作?” 納蘭欣美眸一變:“就憑,我能幫你走蛟。” 陳西南頓感遲疑,似乎說中了他的痛處... 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