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陳叔後知後覺。才詳細的說起... 當初承包修路的開發商,的確去找他岳父,說過拆遷修路的事。陳叔的岳父,認死理,無論別人怎麼勸,也不肯拆遷。 最後,承包商還和他老丈人,引發了肢體衝突... 就為這事...他老丈人,就找來了陳隊。那還是兩年前,當時的陳隊,可不只是個調查隊長,手裡還是有點許可權。 但是陳隊這個人,有自己的原則底線...只是追究了修路承保商,肢體衝突的責任。還調查過,承包商一些資治手續。發現他們資治不全,還迫使他們暫時停工。 趁著這段時間,陳隊做起了老岳父的思想工作,修路造福的是一村一寨的地方建設,在這個問題上,他絕對秉公,勸說他岳父。 為此,沒少被岳父一家埋怨... 陳叔還在一氣之下,表明態度,如果承包商補全了手續,就算強拆祖屋。他也不會管...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,那些人補全手續之後,親自上門,向陳叔的老岳父賠罪。 說是修路的事,決定繞過他們家。甚至,他們還特意修了兩條十字路,連通祖宅前後大門,方便老岳父一家出行。 這件事,當時把老岳父都樂壞了...以為這個承包商,是怕了陳叔。想借此,避免陳叔再去查他們的合法手續。 萬萬沒想到,他們當時,居然是起了這樣的狠心... 陳叔有些生氣,但是他隨後一想,也承認這事,他岳父也有責任。並不打算再去追究,當初修路的承包商。 他只是在意:“江少爺,這事風水壞了,和供奉碎裂有什麼關係?” 我解釋說:“鎮宅供奉,一般都擺在老屋正堂。他們和護身符一樣,瓷相碎裂,是為家宅擋劫避禍。煞氣太重,影響了風水...他在供奉裡,也會住的不舒服。自然就會跑出來.......不過這事,還是挺奇怪的。當初馬家的魑虎鎮宅,煞氣過重,引得魑虎躁動傷人...可你們家這個,挺邪。我記得關羽,可不是個好脾氣。” 陳叔尷尬了,這些事他也不懂... “不過這樣也好,”我慶幸的說:“至少眼下可以確定,他不會傷人。” “不是啊少爺,”陳夢琪道:“他會傷人,昨天要不是柳絮,我已經被他的關刀,劈成了兩半。而且那斷頭的模樣,嚇都能嚇死人。最詭異的是,昨晚陳叔什麼也沒看見,我剛去個廁所,關羽就出現了...” “江少爺,你可別大意了,”陳叔強調:“我是親眼看到過,這斷頭關羽,把蘇家的殺手,劈成了兩半。” 這麼一說,我就懂了,他只是不會傷害陳叔和他岳父一家。那就說明,陳叔岳父一家,和這尊供奉,有什麼淵源。 問起這點,陳叔也是一臉懵,三國關羽那個年代,誰說得準? 我問:“那你岳父他們姓什麼?” “姓黃,”陳叔說完。陳夢琪當即聯想:“會不會,是陳叔岳父一家,是黃忠的後人?” 歷經幾千年,誰說得準,就連陳叔也說,她岳父一家的族譜上,也沒記載他們這一脈,和黃忠有什麼關聯。 回去的路上,途徑一間新開的餐館... 陳叔很客氣的招呼我們進去吃飯。但是礙於規矩,我讓陳夢琪悄悄買了單。 出馬只吃一飯,陳夢琪昨天已經吃了...同一堂口的出馬,來幫忙也不會在叨擾事主一飯。 為此,陳叔還很不高興。我感謝的說,上次去蘇家幫忙,我早就該請他吃頓飯的。 等他釋然之後,我才安排起了今晚的事...要委屈他今晚,睡到車上。因為從昨晚的情況來看,陳叔在,供奉裡的神像,未必會出來。所以讓他睡到車上,如果我們有什麼情況,就會主動聯絡他,有他在,神像應該不會亂來。 陳叔點頭說起:“睡車上倒也沒什麼,畢竟出去調查蹲守的時候,也經常在車上睡覺。只是...昨晚我也沒睡好。我這人,一但睡著,雷都吵不醒,就怕誤事。” “沒關係,”我說:“這也只是以防萬一,實在叫不醒,我也有把握對付這尊神像。” 陳夢琪急忙問道:“少爺,你真能對付關羽?” 我坦言:“如果他真是關羽,有香火廟宇供奉,那他就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