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定位就在鄰省,真要說起來,也不是太遠,就是位置比較偏僻,是位於大山深處的一個打石場.......我們剛下飛機,對方就派了車來接我們。 還是一輛破舊的越野車.......司機倒是很挺健談,告訴我們說:“山區路不好車,如果是轎車,別的不說,地盤估計都會被刮破!” 司機帶我們一路顛簸在山路上,從手機定位中,真的看不出,這裡竟偏僻到了這種程度。 大山連綿,開了半個小時,也不見平地! 納蘭雪等不及了,試著問起司機:“你們那打石場,究竟出了什麼奇怪的事,為什麼還說,死了好幾個人?” 司機大熱天的,想想都忍不住打了個冷噤:“我們那打石場,最近出現了一個無頭劊子手。那玩意可邪了!” “無頭劊子手?”我很好奇:“怎麼個邪法?” 司機細說:“打石場呢,是兩個月前才正式開工的......他和大多數的工人都一樣,是從外地找來的。不過偶爾放假下山,就聽鎮上很多人說,這山上的打石場,邪乎的很......當時修的時候,就出了不少的怪事。” “大家聽到這些風言風語,那都想辭職不幹了.......可老闆包的是公家的活,肯加錢啊!來打石場工作的,都是賣這一膀子勞力的......誰不是為了錢?” “可前段時間,突然死了一個人,是在打石場工作的時候,被滑石給砸死了。包工頭承諾死者的家屬,願意賠償一筆錢,私了這事。對方也同意了。可死者的媳婦,拿著賠償款,第二天就跑了......連屍體都不幫忙收斂。死者又沒有父母和其他親屬。工友們看他也可憐,就起了好心,想著不買棺材,也隨地把他給埋了。” “畢竟山區,林大土多.......工友們,就想著把他埋在打石場的邊上,挖坑的時候,他們忽然挖到了一尊石像雕塑。那尊雕塑很奇怪,居然是一具無頭的人身雕塑,沒有腦袋,就像是一個被梟首的囚犯。” “起初大家也沒在意,而且坑都挖好了......大家都是義務幫忙,總不至於又重新去挖一個吧?就用草蓆包裹了屍體,丟在了那個坑裡,草草掩埋。可填土的時候,居然翻出了一個........” “一個什麼?”我緊張的問。 “一個碩大的蛇頭,”司機緊張的一抖:“比人的頭還大,不過,那也是一尊石像雕塑。” 納蘭雪一咬薄唇,恨不得拿腳踹他:“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,害我以為是真的蛇頭!” “哎喲大仙,那石像的蛇頭更邪,”司機趕忙強調:“那和他們,早前挖到的無頭雕塑,缺口應該是吻合的。最詭異的,是那蛇的眼睛,它缺了一隻眼睛!就像是被人,用鑿子,給鑿瞎的一樣!” 納蘭雪聽得滌然一驚:“那麼說來,那雕塑原本就是人身蛇首?” “沒,沒錯!”司機驚駭的回憶起:“從那之後,第七天晚上,就出事了........一件比一件詭異!” 納蘭雪沉眉一皺:“你慢慢說!” “好,”司機緩緩說起:“第七天晚上,石場一個工友,半夜出去撒尿的時候,忽然就聽到黑夜中喊了一聲:“你看到我頭了嗎?你看到我的頭了嗎?” “那聲音悽慘的讓人心底炸毛,驚醒了工棚裡的很多人.......大家猶豫了很久,也沒看見剛才出去撒尿的工友回來。” “大家都很擔心,就一起結伴,跑出去看,結果就發現那個撒尿的工友,已經倒在了血泊中,而他的腦袋,已經不見了,傷口森次不齊,就像是被野獸咬掉的一樣!可打石場附近,為了鐵柵欄,怎麼會有野獸靠近?更何況,哪個野獸,只怕頭咬下來?” “所有人都嚇壞了,匆忙躲會了工棚裡面。他們一致認定,是七天前,死掉的哪個工友,回魂夜,回來索命了。可大家心裡也憋屈,你說說,他們得罪誰了?“ “大家也是個不忍他無人安葬,其中一個老工友說,肯定是死者,埋怨大家沒有買棺收斂,沒有給他做道場超度,讓他下不了陰間,也投不了胎。這才回來報復的.......” “還真別說,”納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