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最能解人心結的,就是親情! 我默不作聲的淺嘗這杯咖啡......納蘭柔弱用餘光打量著。她淺然發笑,居然對此,覺得有趣。 或許,她始終還是個二十歲的少女,免不了的幼稚! 放下咖啡杯後,我心緒也明朗了,對於劉龍的事,對錯我也有了衡量。 但我真心的勸:“墨淵叔,那您這事,打算怎麼收場!” 我問的狠委婉,因為礙於納蘭柔弱在場。 可這次,墨淵叔沒有支開納蘭柔弱,直接表明態度:“如果你識相,就不要再管這件事,雖然這是你進納蘭家,第一次出馬看事。但沒關係,反正納蘭家的人,沒幾個喜歡你!” “這話可說錯了,”納蘭柔弱居然冷哼一句:“識相的話,應該是滾出納蘭家!” “柔弱,”納蘭墨淵頗顯溺愛的斥責了一句,轉而說道:“你去邊上!” “我不去,別想支開我,”納蘭柔弱倔強,但她保證:“大不了,我不插話,你們說你們的。” 無奈,納蘭墨淵並未糾結,隨即看向我:“那對夫妻,必須得死!” “可,”我一愣:“您不會那麼糊塗把,如果你出手害人,那這事被納蘭太爺知道,你也......” “不要拿這些來威脅我,”納蘭墨淵怒了! 嚇得我一哆嗦,我也感覺剛才的話不妥。 而且,幾個月了,他早已經權衡了利弊。 想了想,我終歸是妥協了:“那,您能不能放過趙麗,她在明珠的事情傷,是無辜的。” “最不能放過的就是她,”納蘭柔弱居然又插話了:“如果沒有那個趙麗,劉龍也不會那麼對我姐!” “這,”我啞然失笑,還真是孩子看待事情的眼光。 倒是附和小女孩的眼界。劉龍這種人渣,其實就算沒有趙麗,也會因為其他人。 想必納蘭墨淵想殺趙麗,也是因為自己女兒的意思。 納蘭墨淵看準時機問:“如果你願意退出這件事,守口如瓶,我也可以幫你,守住一些秘密,讓你在納蘭家,少一些麻煩!” 我明白,這就是他今天,約我目的,他摸到了我的軟肋! 其實說真的,劉龍這個人,真不值得我救,但我的良心告訴我,趙麗,確實是無辜的。 我再次抬起了咖啡杯,藉著細品的時間,腦海飛速轉動......當下看到的親情,讓我突然靈光一閃! 我放下杯子,釋然一笑:“墨淵叔,不如我們賭一場!” “賭?”納蘭柔弱當場就笑了:“是賭大小呢?還是賭牌九?” 納蘭墨淵也是一笑:“我憑什麼和你賭!” 我說:“就憑,我能幫你放出紙人裡面的棄靈!” 他眼神一變:“你覺得,我沒本事破你一個紙人?” “您當然能破。”但我昨晚就確信:“但您,怕傷了裡面的棄靈,畢竟那也是你的外孫!” 他頓了頓:“你想怎麼賭?” 我細說:“作為誠意,我可以幫您,先放出紙人裡的棄靈......我們今晚,就以他開賭。我不借用任何禁術,也不用任何誅邪的手段。就賭,我能不能在一次,收了他!” 納蘭墨淵難以置信的看著我......似乎覺得我在開玩笑。 納蘭柔弱也通曉陰陽,細聽這話,她笑了:“自取其辱!” 納蘭墨淵濁氣一嘆:“好,那你押什麼籌碼?” “趙麗,”我說:“我就賭趙麗這條人命......劉龍的命,我不干預!” 納蘭墨淵沉眉一抬:“好!我倒要看看,你葫蘆裡,賣的什麼藥!” 他賭了,畢竟這事他不虧,劉龍的命,我已經不干預了......他隨即起身:“跟我來!” 我跟著他,去了書房,他還謹慎的關上了門,避諱著納蘭柔弱。 之所以讓我覺得是避諱,那是因為我看到,他隨身就摸出了昨晚的紙人......如果他不是有意為我隱瞞,剛才在客廳就可以直接給我。 可見,他是有意為我隱瞞,也無意刁難我...我接過紙人,在心裡唸咒,咒落只喝:“赦魂!” 頓時紙人一晃,一陣陰風在書房吹動窗簾,吹動書桌....頗顯孩子的頑皮。 “好了,”納蘭墨淵點頭:“你走吧!今晚的賭約,希望你我,都遵守承諾,如果你輸了,希望你能對這件事,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