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十年前,應該就是那場戰爭,”張董陪著笑,藉故想和酋長拉拉關係,說起:“七十年來,貴村的人,沒有接觸的外界,所以不知道,七十年前那場戰爭,我們贏了.......外面,也早就太平了!” 雖然不知道外面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!但酋長嘆了口氣說:“詛咒,卻留了下來!上一輩的人,一直囑咐我們,永遠不許踏出這座大山,我們也一直遵守!所以當老巫醫提起詛咒的時候,村民都顯得忌憚起來......” “可我那孫子陳大志,偏偏不信邪......非要修路,執意要開墾山上的荒地。村裡的人不肯幫忙,他就想著,拿坑裡挖到的陪葬品,拿出去拍賣什麼的,拉來贊助。” 說到這,酋長看向了張董:“這事,你應該最清楚!” “是,”張董對我細說:“那些什麼陪葬刀劍,鏽跡斑斑,到也不是什麼稀罕物.......不過那酒壺,是真好!我那掌眼的師傅,一眼就看出,那可是宋朝的古物。當場我就以一個億,拍了下來!” 我尷尬的抽搐了嘴角:“感情,你來修路,是為這?” “不!”張董急忙擺手強調:“江少爺,天地良心啊.......我姓張的,可不是衝著古董來的。而且,那拍賣的一個億,我可是貨真價實給了錢的。還專門見了這個陳大志,聽他說是為了給村裡人,籌錢修路。我當時可沒猶豫,拍著胸脯就給他投資贊助了!修這段路,那可不是一筆小錢,得好幾個億!” 這倒是,我無可否認的點了點頭。 張董隨即濁氣一嘆:“更何況,我這拍賣場上,錢也付了.......可晚上回到家發現,那個酒壺,莫名其妙的就不見了!為此,我還讓人找了好久!” “等等,”我忙聲打斷:“酒壺不見了!?” “是啊,”張董點了點頭,覺得匪夷所思。 但酋長卻在這時候插話:“因為那個酒壺,回到了村裡!” “什麼!?”張董驚呆了:“你是說,當時他把酒壺,給偷回來了?” 老酋長白了他一眼,才解釋說:“那個酒壺是自己飛回來的,而且也是從那一天開始,村裡的詛咒就應驗了.......村民晚上回家的時候,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,可回頭看,卻根本什麼人也沒有。” “.村子裡的很多人,都為此變得渾渾噩噩。耳邊還總是出現幻聽,都說有什麼打磨東西的鐵輪,一直“騰騰”的在打磨什麼........那段時間,發生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事,讓村民們惶恐不安。” “晚上睡覺的時候,還做起了各種,詭異離奇的夢........他們竟然還在睡覺的時候,就像鬼壓床一樣,迷迷糊糊的看到有個黑影,站在自己的天靈蓋上.......可醒來的時候,又不見黑影。但就是那麼邪,做了這個夢的人,額頭上都會出現一雙黑色的腳印。而且經過村民的仔細對比,發現這些腳印.......竟是一般大小,根本就像是同一個人留下的。” “那個腳印漆黑,甚至還散發著惡臭,那種臭味很奇怪......就像是,該怎麼形容呢?”老酋長頓了很久:“那味道,能讓人下意識的聯想到,朱門酒肉臭這個詞。” 張董尷尬了,只當這句話是對他的暗諷.......不過,我卻覺得老酋長說的很有道理。 我甚至為此,鼻尖輕輕嗅了嗅。整個山神廟散發的惡臭,也就是說納蘭慧身上,散發出來的。的確像是以前,我和白俊羽陳航他們,宿醉後的那股酒臭! “後來呢?”我在意的追問。 老酋長繼續說:“那會兒,我就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,立刻讓人,去請村裡的巫醫,也就是你們邊上那位!” 說完抬手一指,明確的示意,就是這位給納蘭慧治傷的人.....老酋長示意完才道:“當時,這位巫醫,檢查完之後,說是招惹到了山神爺。村裡開荒修路,都是為了離開這個村子,都是為了和外面的世界,有所接觸。這有違了七十年前,立下的詛咒。所以村民食言,山神爺才發怒應驗了詛咒!” 張董驚駭的問:“那這一切,真的是詛咒姜靈嗎?” “是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