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次的死者,居然是赤身裸體,渾身上下沒有寸縷遮身。 死狀和上次那個富二代基本上是大同小異....身體就像是煮熟的蝦一樣,蜷縮成團。臉色恍如絕症病人一般白的離譜,還有那嘴角,同樣是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。 前後兩個死者,居然真的離奇死在了同一個位置。這肯定不是巧合。我可以想象得到,在他們臨死之前肯定遇到了一些特別離奇的事情。 而且眼前這個死者,由於赤身裸體,更容易觀察出他的死狀。 胖子連連疾呼:“江辰,你快看...這死者有點不對勁啊!” “怎麼個不對勁?”我問。 就連納蘭柔弱也發現了:“你看死者身上的面板,像不像有什麼東西在面板組織下游走?” 我定睛細看還真是奇了,在死者的面板組織下,的確就像有什麼東西爬行遊動一般,給人感覺就像是......就像是打針皮試的時候,針頭在皮肉下試探晃動,供起的皮肉令人驚駭到脊背發麻! 沒錯,就是這種感覺。看著都令人心裡發毛,我心下已經忍不住好奇的上前,想要俯身細看死狀。 可是巧了,當我靠近那皮下游走的遺物突然消失了一樣,死者的皮肉恢復了正常。於此同時,“小夥子,”旁邊一個熱心的大爺厲聲一指:“你可別嫌命長,看你的樣子,是外地的吧?” “是啊,”我錯愕的一笑:“您怎麼知道我是外地的!” 熱心大爺“嘿”聲一嘆:“瞅你那樣就是外地的,當地的誰敢在這碰屍體?都知道這裡的人死的邪性,只有傻子才敢上去看呢。” “傻,傻子?”我啞然一愣,這熱心大爺罵我這句傻子,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。 但是為此,胖子可就聽不下去了。一挽袖子回懟:“有什麼不能看的?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陰陽飯。” 熱心大爺“喲”聲一嘆:“感情是行家,就是稍顯年輕了些,有本事啊那您可得好好瞧瞧,也為咱附近的居民誅邪除魅,到時候我一定帶著周圍的居民感謝您!” 大爺這是拿話激我,說話陰陽怪氣的! 我也不屑和他在口舌上計較...當即俯身蹲下,細探眼前的死者。 就在我靠近那個死者的時候,能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在極速的下降。 在我伸手...指觸屍體的一瞬,整條手臂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。而那具屍體就像是寒冬臘月裡,凍的硬邦邦的那種冰塊!冷的出奇,差點沒把我的手指頭給凍住了。 這種詭異的感覺,讓我驚駭到了極致。我立馬把手縮回來,告訴胖子,這件事咱們最好還是別碰了,現在天色以晚最好是趕緊走。 “為什麼?”胖子眼神一變:“你也解決不了這事?” 怎麼說呢?我解釋道:“鬼魅之所以被稱之為陰邪,這種東西給人的感覺越是陰冷,其存在陽世的時間也就越長。因為鬼魅都是聚陰而生。從這股陰寒就不難看出,這鬼少說有幾百年的道行。想要誅邪不難,可難就難在化怨.....幾百年或是上千年下來,依舊能存世的鬼魅,可見其心中已經是怨恨難平。要管這事的話,恐怕得花不少時間去查這女魅的來歷。” 我當下搖頭,並不想捲入這件事當中。畢竟每次遇到女魅,我都是九死一生,怎麼能不長個記性? “可這事,我們真就不管了?”胖子表現的極不甘心。 甚至就連納蘭柔弱也在小聲提議:“要不江辰哥,我們把這事平了吧?” 我猶豫了,如果是別的邪魅,他們開口勸我的話,那我一定會答應,可事關女魅我真不想招惹! 思緒間,只聽好心的大爺冷笑:“不管就對了!你們當中也就這小夥子識趣,這事你們管不了。這女鬼含冤而死,怨氣千年不散。” 聽這大爺的話,彷彿他是知道些什麼。納蘭柔弱忙問:“那您是知道這女鬼,怨從何起咯?” 好心大爺冷然一笑:“我也是聽人說起,說這滔天的怨氣,始於千年前的一個技女。” “什麼!?”我和胖子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,唯有納蘭柔弱羞澀的臉紅。 “沒錯,這女鬼生前就是技女,”大爺試問:“你們想想這千年前,什麼人會對權貴子弟這般憎惡?” 我和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