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人蛆!?”我和胖子瞪大了眼睛。就連一直默不作聲的納蘭柔弱都頗顯驚駭:“人蛆?你不好是開玩笑吧?” 是啊,估計這輩子也沒聽說過這樣的形容詞....但西裝男連忙強調:“我沒騙你們!我真的沒有騙你們。” 說著他還為了讓我們相信,直接趴到地上,形象的比劃了起來。 說是人蛆恐怕很難相信,但從他比劃的樣子來看,就像是軟骨的毛毛蟲,沒有手腳的爬行蠕動。 對,就跟毛毛蟲一模一樣!比劃完後,西裝男才極具驚駭的站起來:“太嚇人了!” “嗨,”胖子不以為然:“這有什麼可怕的?不就跟幼兒園調皮搗蛋的小孩一樣,學著毛毛蟲爬行蠕動,這有什麼可恐怖的?” “你見過?”我忍不住問。 “見過,”胖子玩味的說:“某部動漫小新,我經常看到。” 我當即白他一眼:“你聽清楚了,那個少女可是年近三十...成年人怎麼會那麼無聊?” “對了,”納蘭柔弱抓住了重點,埋怨西裝男會不會太刻意了,畢竟剛才就已經提到,那個女人斷了手腳,當然只能依靠這樣的行動方式。還指責西裝男沒有同情心,不該把別人殘疾的事實,說的那麼驚恐。 “殘疾?你們見過那種殘疾嗎?”西裝男瞪大了驚恐的眼睛描述:“手足齊根而斷,還被剜眼削鼻不說,就連耳朵都沒有。削的整整齊齊的....你們見過這樣的殘疾?” 西裝男說到最後幾乎是顫抖出聲,那沙啞低沉的語氣,配合他描述的那番....我只感覺後背的開始冒冷汗了,如果這要是說的事實。那這女人得多可憐?根本不敢去想,更不忍去直視,胖子裂開了嘴:“這,這是遭遇了什麼?那麼殘忍居然還能活下來?這女人還真是命大啊!” 納蘭柔弱頓了很久,或許少女天生就有些八卦...不,少女都有些好奇和憐憫的同情心,所以急聲問起:“那女人怎麼會變成這樣?是天生的嗎?” “這怎麼可能是天生的?三位,你們根本不知道這事情的邪性,”西裝男平復了一下心情說:“或許我們當時表現的太過害怕和驚訝,所以老鄉也覺察到了,就跟我們解釋說,那是他自家的女兒,因為冒犯了神靈才落到了這個下場,招來了報應。” “當時我們還有人問這戶村民,就算他女兒身染殘疾,也應該讓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。為什麼還要拿鐵鏈將她拴住....老鄉說,這都是他女兒的報應。自從她女兒犯了邪,成了這副鬼樣之後。村裡人看了都害怕,還曾經逼他把女兒送到山裡自生自滅,但老鄉不捨得,好歹是自己的女兒。於是就出此下策。雖然有些殘忍。但好歹能保住女兒的命......” 納蘭柔弱就納悶了:“如果是犯邪所致,他們就沒有找過通曉的陰陽的,去村裡看看嗎?” “看過,”西裝男說:“那戶村民當時就找過陰陽先生...可陰陽先生待了一晚後,就急忙收拾東西。說村裡這個根本不是陰邪,是招惹神明。還給那戶村民出了個注意,讓他將女兒用鐵鏈栓在那間柴房裡,才能保住他女兒的一條命。說完用紙和硃砂畫了一些神位交給那些村民,讓他按照位置,請諸神顯化,方可保家宅平安。” 我一聽就能猜到,請的應該是家宅六神...有六神護宅只能求平安卻不能誅邪? 那這事,必定不簡單,興許真的的冒犯了神明。我當即細問:“你知不知道那戶人家的女人,是怎麼遭的報應!” 西裝男點點頭說:“後來我們在吃飯的時候,打聽了下一....聽那戶村民說,她女兒小的時候其實很聰明伶俐,十分討人喜歡。誰知道十多歲的時候跟村裡的夥伴進山玩,回來的時候就招了邪,惹了鬼魅!一夜之間離奇的斷手斷腳,還莫名其妙的挖眼削鼻。當時村裡的老人只看了一眼就說,這丫頭她還算命大,好歹撿回來一條命。還說起了他們村早在兩千多年前的時候,是個人丁興旺的村寨,靠山吃山,村民以打獵為生,還圈養了不少的家禽....而那邊禁區,早年埋的還是說供奉的就是一尊廁神。具體已經無從考究。但是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