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說到這啞然失聲,他有些羞於啟齒了。 好在納蘭柔弱心性單純,不以為意的直接解釋:“因為廁神紫姑死於茅廁,據說她死的時候,衣冠不整不能見男人,也不能白天祭祀,只有晚上才可以,甚至連旁人也不行...這樣都會衝撞了廁神。所以祭祀廁神的時候,只能是女人晚上祭祀,一般都在廁所或是豬圈或者雞圈旁邊祭祀,女人有什麼嘮叨就說給她聽,然後求她保佑雞鴨牛羊平安。” 納蘭柔弱的話,說的太書面化了,胖子聽得一頭霧水,甚至這書面化的記載,也沒說衝撞之後,該怎麼善後平事。 “你就賣關子了,”胖子都急了:“你就直接告訴我們...我要怎麼做這廁神才會放過我。” “是啊,”西裝男也湊了過來,還問這胖子現在的情況,是不是和他一樣! “都是衝撞了廁神,”在納蘭柔弱看來:“應該一樣吧!” “那要怎麼做?”西裝男也在問。 書裡也不會有明確的記載,該怎麼善後衝撞的神明鬼魅的事...但是出馬弟子其實就是最擅長調節這些恩怨的。 比如衝撞了野仙狐黃白柳灰...那就請出胡三太爺,或者蟒家掌教這些先祖,狐假虎威借他們的威名調停糾紛。 在民間,出馬弟子就是為平息恩怨而來...這就好比衝撞了人鬧出了矛盾,找個和事佬吃頓飯,道個歉賠了禮,那這事也就了結了。 所以依照尋常出馬弟子,平事善後的思路...納蘭柔弱安排:“我們應該先去招邪的那股村子,選在夜裡,在招惹廁神的地方放置掃帚一支,並且用釵環、簪等飾物設計成花朵的模樣,同時用一支銀釵插在掃帚口,這樣做就好像為紫姑打扮一番,以此來供奉廁神。” “同時另設供案,點燭焚香,對廁神紫姑行禮。在以布矇眼,下跪唸叨:“子胥不在,雲是其胥。曹夫人已行,雲是其婦,小姑可出。”意思是,你的夫婿和大房夫人都不在了,快出來吧。然後焚錢燒紙,抱著糞箕大哭,哭紫姑的不幸,以此像她道歉,希望能取得她的原理。” “開什麼玩笑?”胖子眼神一變:“你讓我抱著糞箕大哭?你這不是存心糟踐我嗎?” 那樣子想想是挺滑稽,可我不得不說:“民間祭祀廁神,就是這樣...直至現在,這個風俗還是有不少地方延續了下來。更何況柔弱說的那些,都是尋常祭祀廁神的方法,沒有糟踐誰的意思。” “那,”西裝男想了想才害怕的問起:“為什麼道歉祭祀的時候,我們要矇眼?如果那會發生什麼意外,我們連逃命都來不及。” “矇眼是不希望你再次衝撞廁所,”我解釋說:“剛才柔弱就有提到,男人是不方便看到廁神的尊容。” 這麼一說,他們倒也全都理解了...胖子一咬牙:“江辰都那麼說了,那行,就按柔弱的意思辦。” 眾人當即落實了下來,全都依照了納蘭柔弱的安排。 可我心裡始終感覺這事,沒那麼簡單! 納蘭柔弱的說法,倒也確實合符情理。不過當初那戶村民找來的陰陽先生,既然能以黃符立位,調動家宅六神。 單憑這一手,就能確信他不是個無能之輩....倘若真是尋常的衝撞側身,那當時的陰陽先生,怎麼可能沒想到祭祀道歉? 出馬弟子也不是事事都能調停的,這就好比陽世仇怨,小摩擦一頓飯一句道歉也就罷了。 可要是深仇大恨,十頓飯百萬錢,也難消別人心頭之恨。具體要怎麼平事,還得去了那個村子在說。 思緒間,納蘭柔弱已經和他們商量好了,明天一早就出發...畢竟當下天色已經晚了。 可西裝男對此,卻有些扭捏,說是今晚他已經不敢在回車上。畢竟剛才就有說,廁神白天不會出來,連祭祀受共都是晚上出沒。所以早在上京,陳夢琪就轉達了仙家的囑咐,讓他晚上一定要睡在車上。 車上有白虎劍煞氣為鎮,才能保他平安,眼下他便為此擔憂起來。 胖子直言:“怕什麼?在這和我們待在一起,有江辰在不會有事。” “可是,”西裝男又擔心車上的白虎劍,沒有人看守丟了怎麼辦? 白虎劍是金花娘孃的法器,更是出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