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怎麼樣?”我忙聲打斷:“你可千萬別犯傻...最好還是收起你的同情心,你要知道柴房裡的女孩,可不是這戶村民虐待她。” “可是你不覺得她很可憐嗎?”納蘭柔弱說:“手腳都斷了,還用鐵鏈把她拴著...就算沒有鐵鏈,她也出不了那間柴房。為什麼還要用鐵鏈把她拴著?不是多此一舉嗎?” “這誰知道?”我並沒有深思,只催促他們:“還是趕緊睡吧...等到後半夜,就帶著東西去後山禁區,祭祀完廁神,早點平了這事離開這裡。” 胖子和西裝男應聲點頭...這兩天來,都是在車上顛簸,身體難免睏乏,調好了鬧鐘,大家便躺到了床上。 只有納蘭柔弱一直趴在窗戶邊,我試著問:“怎麼?跟我們一起睡,不習慣?放心吧,大家都沒脫衣服,而且有我在,你不用擔心!” “不是啊,”納蘭呢柔弱俏臉一紅,羞澀道:“我想上廁所!” “去啊,”我趴到窗戶邊一指:“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,廁所就在那間柴房的邊上。” “我知道,”柔弱羞紅了臉,點頭後便離開了房間...那會我也沒注意。躺在床上只是感覺過了很久,納蘭柔弱才回來。 回來後整個人都是一臉煞白,直接縮到被窩裡瑟瑟發抖。 “沒事吧?”我當時還警惕的問她:“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” 她戰兢搖頭說:“那個廁所嚇死我了!” 我原本還變得很在意,可是西裝男卻從旁說起:“對於我們這些長期生活在大城市的人來說...這裡的廁所是很嚇人。” “為什麼?”胖子也坐起來,狐疑的問。 西裝男解釋:“因為這裡的廁所是和豬圈修在一起的,所以上廁所的時候,難免是與豬同伴,城裡人到這都會被嚇一跳,更何況是她這樣的小女孩!” “是這樣嗎?”我問納蘭柔弱。 她戰兢哆嗦的點頭後,我才放心了...隨即寬慰道:“其實從古茅廁就是這樣的。以前的人都要圈養家禽,為求方便才把廁所和圈棚修在一起。而且你自己不也知道嗎?以前的人會祭祀廁神,就是因為茅廁和圈棚修在一起,所以才祈求他保佑家圈養的豬牛。” 可這番話彷彿並沒有安慰到她,她依舊是渾身哆嗦...蓋著被子,都能見身體極速起伏,那是一種極致的恐慌。 我擔心的問:“柔弱,你是不是在廁所看到了什麼?” “沒,我,我什麼也沒看到,”她搖了搖頭說:“江辰哥你還是快睡吧,後半夜還得平事。” 說完,她便將頭縮回了被子裡。 這樣一來,我也不好在追問下去。而且這時的胖子對我擺手示意,暗示我這裡都是三個男人,或許柔弱是羞於和我們共處一室。 想了想倒也附和情理,我便調好了鬧鐘倒頭入睡。 這兩天都是在車上顛簸,大家都很疲乏,所以沒多久大家都睡了過去....直到窗外熙熙攘攘的人聲,驚醒了我們。 當我迷迷糊糊睜眼的時候,胖子已經湊到了窗邊,還對他小聲說起:“別睡了江辰,快來看看,外面好像出事了!” “出什麼事了?”我當即起身,湊到窗邊那麼一看...只見這戶村民的院子裡已經站了很多人,都是一臉的擔心。 有人還在問大叔:“好端端的,你女兒怎麼會不見?” 大叔沉眉強調:“昨晚睡下的時候人還在,可剛才起夜的時候就發現我姑娘不見了...你說這怎麼鬧得!” 鄉親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。當中還有人就納悶了:“你那院門不是鎖著的嗎?你家丫頭還有鐵鏈拴著,這人怎麼會跑?” “對啊,”大叔突然瞪大了眼睛,彷彿如夢初醒一般想起了什麼,當即氣呼呼的轉身朝我們的房間走了過來。 “他不會懷疑我們吧?”胖子意識到了,當即強調:“我們可是好端端的一直在睡覺!” “不對,”我想起來了,急忙回頭去看納蘭柔弱...只見柔弱戰兢發抖的捲縮著床上,她猶如做錯事的孩子,心虛的將頭低垂。 “是你解開鐵鏈放了那個女孩?”我詫異的問。 她點了點頭說:“我,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。我覺得她被拴著挺可憐的,就想著解開鐵鏈,她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