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聽得不明覺厲,還一挑大拇指後,饒有興致的問:“今晚需要怎麼佈置?” “今晚在說,”倒不是我賣起了關子,而是我並沒有周密的計劃,只是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的構想。 這裡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,我當即示意胖子離開。可一旁的護士趕忙拉著我:“您叫江辰是吧?大師,您去哪可以帶上我嗎?” “帶你?”我狐疑的看著她:“今晚太危險了,你沒必要跟著我們!” “可是江大師,如果你們出院一走,那東西又回來了怎麼辦?”護士是真的有些害怕了,而起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,令胖子有些憐香惜玉了。從旁幫腔:“是啊江辰,要不就把她帶上把...多個人不也多個幫手嗎?” 我啞然失笑,他們這也算幫手? 胖子和我四目相對,自己都感覺這話站不住腳,趕忙換了個腔調:“那什麼?我們大費周章不就是為了救人嗎?常言道,這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那可是大功一件...你總不至於又把楚楚丟下,萬一別人有個什麼好歹,你良心過意的去嗎?” “楚楚!?”我滌然一驚。 “是,”護士趕忙強調:“我的名字就叫楚楚!” 我尷尬的嘴角微蹙,這胖子居然連別人的名字都打聽清楚了...我心裡不免一怔,或許胖子的桃花劫,就是這個叫楚楚的護士。 現在只盼快點解決了這事,就帶胖子離開避過這一劫。 “江辰,你沒事吧,”胖子輕輕搖了搖我:“你就看在我的份上,帶上她把!” “得,”我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,但是我有言在先,強調護士只能跟著我們,直到鍾馗的事情解決,她就必須馬上離開。第二,就是胖子必須和她保持距離。 對於這兩個要求,胖子和護士小姐都是當場承諾了下來。 畢竟這兩個條件並不苛刻...只是第二要求,他們有些誤會了。 護士一臉警惕的看了看胖子,胖子本就猥瑣,頓時就給了護士渣男的印象。 為此,胖子路上還像我抱怨:“江辰,你把胖哥當什麼人?” 我莞爾一笑:“男人!” “你,”他強壓著情緒說:“你就放心吧...胖哥不是那樣的人,更何況這護士小姐不是我喜歡的型別。” “你還分型別!?”我笑了,從到納蘭家但凡長的漂亮的,誰不是他的菜? 胖子也是有自知之明,而且幾個月的相處,大家也熟絡了...他也無奈的自嘲一笑:“不過說真的江辰,我最近好像對年齡稍長的御姐型,挺感興趣的!” 一聽這話我都無語了,最近!? 這種事我和胖子是沒有同頻共振的語言,繼而加快了腳步下樓...離開了婦產科的住院大樓,回到急診住院部的時候。 這裡已經粗略的歸置妥當,因為死了人,所以引來了不少調查人員維持秩序,還拉起了警戒線保護現場。所有出入的人員,都被遣散到安全通道,由專人細緻的檢查,確定是住院樓的病患,才允許通行,其他人一律不準進入急診住院部。 可就在我們排隊的時候,“讓一讓,讓一讓,”富婆還是那麼強勢,走到哪都是一眾保鏢跟著。 而她火急火燎的,一來就問:“我老公怎麼樣了,我老公沒事吧?” 院長親自迎了過去:“沒事沒事,您放心吧...您丈夫並無大礙,手術雖然沒有成功,但是好在他生命無憂!” “那就好,”富婆放心了,畢竟她丈夫就是家裡的頂樑柱,一旦撒手,富婆就等於失去了一切,所以她才會如此盡心盡力。 而與此同時,外面開來一輛豪車,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他那竊喜的表情完全溢於言表,就連邁步都盡顯幾分春風得意之感...看見我們站在佇列中,便毫不客氣的拽了拽我:“喂,你知道不知道剛才心臟移植的病人,死了嗎?” 我對這人趾高氣揚的口吻挺反感的,所以才生硬的回了句不知道。 胖子就更不屑搭理他了,還呢喃抱怨:“靠了,勞資還沒見過探試病患,一來就問人死沒死!” “算了,”我拉著胖子,畢竟當下也不確定這中年男人,究竟是調查員還是來探病的。 那一刻,我真的只當他是更關心醫院的命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