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內門外全是鮮血,那血腥的場面,看的胖子和納蘭柔弱整個人都麻了。 只有孫組長,一嚥唾沫後在意道:“戴拾?他,他不會已經出事了吧?” 對,戴拾!我急忙示意:“趕緊去看看。” 說完便和孫組長一起疾奔臥室...推開臥室房門後,拉開了臥室裡的燈線,只見床上赫然躺著一具血跡微乾的無頭屍體。 從穿著的衣服和身形來看,赫然就是戴拾...我急忙上前,剛想伸手去查驗斷頭傷口。 這一刻,胖子和納蘭柔弱也跟了進來,胖子嘴裡還在驚恐的疾呼:“江辰,你,你們等等我。別把我留在兇案現場。” 面對外面的血泊,他害怕極了...可進來看到無頭屍體,那斷頭的傷口鮮紅凝結,頓時引得他當場作嘔。 那嘔吐的聲音傳來,我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滾,忍不住的跟著乾嘔一聲。 車上一路急顫,配合這樣的環境...我承認我受不了咯。 當下根本沒有勇氣再去查驗斷頭,扶著牆就跟著胖子一樣,一陣乾嘔。隨著我我們的動靜,納蘭柔弱也沒能倖免。 大家簡直是噁心壞了....過了半天吐舒服以後,胖子才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臉色煞白的問道:“江辰,這他媽也太嚇人了吧?要不咱們還是別管了!” 他話沒說完,但不願管這件事的態度相當明顯...起初聽人說,真的沒什麼,可身臨其境親眼看到了遇害死者。 心裡那是免不了的一陣驚悚,細想我們平事當中,但凡稍有不慎,那就一定也是這個死狀。 孫組長看出了我們的糾結,就想了想說:“如果三位覺得棘手,要不還是算了吧...我就當這是一起無頭案件,擱置了。畢竟咱們鄉鎮地帶,調查人員和調查裝置有限,很多案件都擠壓下去了。” “別說了,”我擦了擦嘴角,分析道:“那麼殘忍的東西作惡...你能保證戴拾就是最後一個受害者?如果我們今天不插手,那說不定就還會有下一個遇害的死者。週而復始無休無止,天知道這邪魅究竟要害多少人?每七天一個,一年就是五十多個死者,遲早會弄得鄉鎮上的村民,人心惶惶......” 孫組長表情一變:“可你爺爺那怎麼交代?你爺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,讓你不要以身犯險....聽你說,那東西又是什麼白虎,又是能夢中殺人的,如果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讓我怎麼和你爺爺交代?” “放心吧,”我說:“這事我只有依仗...”不過,我看了看胖子和納蘭柔弱,想起胖子剛才害怕的神情,我也是能夠理解的。 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上說:“這事你們就別管了,我自己來吧!那東西確實不好對付,但你們沒必要,跟著我冒險。” 其實,我是真的希望把他們支開...對於我而言,即便那東西真有白虎我也不懼,可我最棘手的,就是身邊有這幾個累贅。 原本想著支開他們,我一個人調查起來也就無所畏懼...但這死胖子,別的不說,就為人仗義這點,他還真不遜色。 當即就表態:“我們怎麼可能丟下你孤身犯險?胖哥什麼人,江辰...咱們可得說好了,以後有福同享,有肉你長。” “我,”我啞然一愣,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。直到半響之後我才反應過來:“有肉還是你長...別白瞎了你這副體格。” 胖子咧嘴呵笑:“我長就我長...胖哥迷人,就迷人在這副體格上。” “......”我都無語了! 玩笑間,孫組長突然一咬牙:“既然你們決定要管這事,那我也豁出去了...納蘭少爺,你放心!只要我姓孫的在,就一定保證你的安全。” 我看著他,心裡油然一暖...也不知道納蘭雪的爺爺,和這孫組長究竟是什麼交情,能讓這孫組長那麼在意。 就在我準備細問他們的交情時,納蘭柔弱一直沉默不語,她突感驚奇道:“江辰哥,你不覺得這裡不太對勁嗎?” “怎麼不對勁?”我問。 納蘭柔弱細說:“你想啊...如果戴拾是躺在床上,就算被割斷了頭。那外面的血跡又是哪來的?而且你看啊...”她說著一指臥室到門口的地面:“這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