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!?”胖子下意識的戰兢一喝:“誰在外面?” 於此同時,臥室的房門“砰”的一聲拉響,門外急促的腳步聲清晰可聞! 納蘭柔弱慌忙想要起身:“難道是陰山派的人潛進來了?” 我當下只怕:“那就是孫組長!” “糟了!”我驚駭的表情的一變,急忙衝出的臥室...可已經來不及了,拉開臥室房門的一瞬,只見鬼王辛棄疾,魂身無力的頹廢在地板上。 臥室內透過窗外黎明的微光,根本沒有了鳳球的火焰光澤...鳳球不見了!鳳球被孫組長偷走了。 “那個混蛋!”我咒罵間,只聽廚房玻璃碎裂的聲響突兀的傳來,我立馬循著動響疾奔廚房,只見孫組長已經躍下窗戶,從三樓跳了下去。 偷了我的鳳球還想跑?我抬手一指孫組長的背影落咒:“錦毛鼠跟上去!” “好!”錦毛鼠應聲而動,打著陰陽傘暫代陰風追魂。 她離開後,心念依舊相通...還問:“江辰,你為什麼不直接出手抓住他!” “放長線釣大魚!”我心下已有計較,自從踏入這個小鎮開始,我就一直處於被動的局面...說實話,我是真沒想到,身邊的孫組長會是陰山派的人。 而且從剛才戴拾的眼神來看,他還極有可能是陰山派的那位幕後長老。我心裡不禁懊悔,這個人的城府究竟是有多深? 好像人就是這樣,每當出事,心下開始判斷懷疑的時候。往往面對那些第一時間就表現出自責的人,反而會放鬆了戒備。 思緒間,納蘭柔弱和胖子已經踉蹌的走了出來:“江辰哥,出什麼事了?” 胖子也問:“剛才那個在門口偷窺的人呢?” 我坦白說:“就是孫組長,他還拿走了納蘭家的鳳球!” “火鳳?”納蘭柔弱瞪大了眼睛...鳳球對納蘭家的重要性,她自然是知道的,頓時就急了:“這可怎麼辦?丟了鳳球你回去可就麻煩了!上次二爺爺丟了青龍,至今還在納蘭家鬧得沸沸揚揚!” “放心吧,”我說:“我一定會把鳳球找回來的!” “怎麼找?”納蘭柔弱急壞了:“鳳球落在別人手裡...火鳳脾氣暴躁,它只讓法器不認人,孫組長有火鳳相助,江辰哥你去是會吃虧的!” “可你也別忘了,”我說:“陰陽兩球,咒驅火鳳也是納蘭家的內堂秘術,孫組長根本不會,他拿到鳳球,也無異於是拿到了一個會發光的夜明珠罷了!” “別擔心,”我安慰著納蘭柔弱,同時安排起了接下來的事情,我讓胖子和納蘭柔弱現在就啟程,去鎮上車站接納蘭家的人過來接應。 我唯恐陰山派的人在這有巢穴,如果和上次廁神的事情一樣,村鎮上的村民都是陰山派的人,那我孤掌難鳴。 面對萬鬼,還能請白虎和誅仙噬魂誅邪,面對陰山派的邪教中人,仙家也會礙於出馬弟子的六宗罪,唯恐傷人折損功德。 他們是不會借法的,所以我很需要外援...解釋清楚後,胖子和納蘭柔弱才應聲離開。 只等他們出門,我才回到臥室,放出了戴拾妻子的魂魄...這時候,眼看孫組長已經暴露了,戴拾才跟我說,其實那個孫組長根本就是一具軀殼。 真正的孫組長其實在一個多月以前就已經死了,是陰山派的長老用了某種高深的禁術,將自己的魂魄附著在了孫組長的身上。 連聲音都模仿的一模一樣,所以時至今日也沒有人發覺。 “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?”我問:“單憑聲音?” “不只是聲音,”戴拾說:“是從那晚,他對王二狗的態度...真正的孫組長,是不會偏袒王二狗的,而且一直都對王二狗這個人很頭疼。那晚王二狗幾次暗中幫我,我就確定陰山長老一定是附在了孫組長身上。藉由職務之便,威脅王二狗幫忙,” 沒錯,我愕然一驚,那晚的孫組長和王二狗,多次讓我起疑。 可我,因為想著孫組長和納蘭雪爺爺有幾分淵源,就全然沒有對孫組長有警惕的心裡。是我自己太大意了。 真不知道該說我涉世未深,太過單純...還是說我這種重感情的人,最致命的傷,就是輕易相信別人。 我濁氣一嘆,事情既然已經瞭解清楚,我轉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