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人在追殺她?還是說...她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? 就在思緒間,納蘭柔弱擔心的問:“江辰哥,倩柔姐沒事吧?” “沒事,”我已經搭完了脈說起:“她至少應該有三天沒有睡覺了,身體勞累過度,疲憊不堪罷了!” 說著我將納蘭倩柔抱到了床上...不得不說,這丫頭是真的很重,怎麼感覺骨瘦修長的納蘭倩柔,居然能那麼重? 少說得有一百六、七十多斤,這不對啊,她怎麼可能那麼重? 我放下納蘭倩柔後,低頭那麼一看,竟發現她環抱著一個方盒,盒子很大,約莫能裝下一把很大的提琴。 “裡面裝的會是什麼東西?”胖子好奇的湊了過來。 在胖子的慫恿下,我試著拖動那個盒子...可即便已經昏迷的納蘭倩柔,還是下意識的用力,拼命的抓緊了盒子。嘴裡不住的呢喃:“別搶,滾開...別碰我的東西!” 看來,這幾天她不休不眠為的就是保護這盒子裡的東西。 “江辰哥,”納蘭柔弱細緻的注意到:“你看盒子的封口處!” 我定睛看去,只見盒子的封口處還有黃符封印...裡面必定是陰邪之物,或是什麼珍貴的法器。 黃符很新,上面的硃砂墨跡也像是近段時間留下來的。 納蘭柔弱湊近細看說:“盒子上的黃符,應該不是倩柔姐畫的...但是這間房子裡的黃符,全都是倩柔姐畫的。” “這你都知道?”胖子狐疑的問:“你看到了?” “你只要看看筆跡不就知道了嗎?”納蘭柔弱說:“其實畫符就跟寫字一樣,即便是一模一樣的符咒,但是也可以從筆畫中看出一個人的筆跡。就比如盒子上的封印,筆跡剛勁有力,畫符的應該是個男人,而房子裡的黃符,落筆清秀,筆鋒頗顯窄小,這就是倩柔姐的筆跡。” 納蘭柔弱的推理,的確有點道理...可當下要想知道納蘭倩柔究竟經歷過什麼,恐怕也只能等她睡上一覺,清醒過來在說。 就在這思緒間,老闆娘已經緩過神了,上來拉扯著我們問:“這姑娘沒事吧!” “沒事,”說完,我順帶向老闆娘打聽起了納蘭倩柔,是怎麼來到她這的。 老闆娘說:“今個入夜,這姑娘就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我家旅社...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,我還以為是在附近遇到了好色之徒,又或是哪家被拐賣的拐賣的少女逃了出來。而且這姑娘也闊綽,出手就給了我五千塊,我心想這姑娘也挺可憐的,準保後面有壞人追她...就把她帶了這個房間,讓她今晚暫避一下。可哪曾想,我這轉過身下樓的功夫,給她找來了包紮的繃帶和止血藥,上樓還想著給她檢查下傷口...可這姑娘把門反鎖了。我敲門,她還兇狠的讓我滾,哪有這種道理?” “後來呢?”我問。 “後來,”老闆娘說:“我就想用我自己的備用鑰匙開門,可剛拉開一個縫...這姑娘就大發雷霆,還說我要是敢闖進去,準保讓我死無全屍...你說說,我好心救她,她居然還咒我?” 說著,老闆娘越發的生氣,轉而指著我們:“你們,你們馬上把那姑娘接走,你們這些人搞得神神秘秘的,還把我房間貼成這樣,趕緊走...我們這不歡迎你!” 我連忙安撫著老闆娘:“您別生氣...這裡弄髒了我們賠就是!” 說著,我示意胖子借我五千塊錢,轉而將錢塞給了老闆娘,還跟老闆娘謊稱,納蘭倩柔受過精神上的刺激,所以神智有些失常。 更何況,我看這農家旅社今晚也沒什麼客人...便揚言,今晚我們還要再開兩間房。正好也沒吃飯,還讓老闆娘安排三個人的飯菜。 這些,都是額外結賬....老闆娘終歸是開門做生意的,其實所有的善心,那都是看在錢的份上。 看著手裡的五千塊,她那刻薄的表情一變,反生熱情:“得得得,也看這大半夜的,你們幾個要是流落出去,有個啥意外的,我這良心也過意不去!不過醜話可得說在前面...你們要是什麼邪教組織,或是住在這有個什麼意外。我可不負責任。” “這叫什麼話?”胖子不樂意了:“我們住在你的旅社,出了事你不負責?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