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和納蘭闖的屍化體質,就已經深受重創,兩人幾乎是同時被打吐了逆血,墜地之後散盡了心裡的怨氣。正如當初劉安瀾說的一樣。 揮拳出力,都是一種宣洩怒火的方式,我和納蘭闖散去了金色的眼睛,眼前的世界恢復了色彩。 沒有了屍化體質,渾身的痛感瞬間湧來,痛的渾身宛如骨裂一般巨疼,鑽心的疼。而且在這種劇痛之下,在想激發心裡的怨氣,根本就是徒勞。 這就好比,臨終垂死的人一般,根本就力不從心...我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,只能在地上不斷呻吟翻滾。 “別動,”納蘭闖衝我疾呼:“這座山,就要塌了!” “什麼!?”我驚駭的半撐起身子,這才看見,連綿的大山已經猶如蜘蛛網般蔓延,寸寸龜裂,深痕巨縫已經衍生到了山底,當下稍有不慎,就有裂縫坍塌的徵兆。 “該怎麼辦!?”我焦急的問,於此同時,目光看到了遠遠的納蘭欣...早前的一幕幕,全都在這時候湧現心頭。 “納蘭欣,”我顧不上山體是不是要坍塌,當下匍匐的就朝著納蘭欣爬了過去。 可於此同時,納蘭闖也看見了生死未卜的納蘭欣,他厲聲急問:“誰幹的...這是誰幹的!?” “當然是你,”我厲聲衝他一喝:“如果納蘭欣真有什麼三長兩短...納蘭闖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 “不,她不會有事的,”納蘭闖突然一聲暴喝,他撐起身子,踉蹌的朝著納蘭欣跑了過去。邁步之間,山石裂縫“擦”聲作響,但他全然沒有理會,環抱起納蘭欣,一探鼻息之後:“還好...還有呼吸!” 聽到這話,我爬到納蘭欣的跟前,也驟然鬆了口氣。 同樣是在這一瞬間,山體轟隆一聲,腳下宛如泥石流一般,突然深陷下沉....喜歡蛇吞相()蛇吞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