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墓室裡的氣氛瞬間就緊張了起來.... 我大致看了一下,外面有沒有人把守我並不確定。但是油池墓室中,納蘭家大概有二十多個長房人手。 陰山派以四個長老為首,後面也跟著十來個身著黑衣黑袍的人....他們人數上並沒有什麼差距。真要交起手來,就看他們的實力了。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間,那位女長老臉色一變,嘴角勾出了一絲陰冷:“納蘭家主,你可要想清楚在動手。” 納蘭雪的爺爺哦聲詫異:“難道,你還有什麼後手?” 這話是在想女長老,試探他們的底細...畢竟,哪納蘭雪的爺爺,就是這種心機城府,頗顯謹慎的人。 女長老提醒她:“這裡距離納蘭家很近,自從你們納蘭家後山坍塌之後,那是一眼就可以看到這....你剛執掌納蘭家,聽說二房的人,那晚死傷過半,後來又被你以謀逆的名義,處決了不少人。你偽裝的狠寬容,放過了三房四房,現在剛剛上位整治納蘭家。不要在這個節骨眼,鬧出什麼動靜,把納蘭家的那些人引來就不好了。” 錢長老聽到了這番話的意思,呵呵笑道:“是啊,別因小失大...我們可不想當著他們面,戳破你的這張虛弱的面具。” “你們是在威脅我!?”納蘭雪的爺爺負手而立。背後的拳頭都捏的咔咔作響。 “老匹夫,”脾氣暴躁的許長老,粗蟒直言:“威脅你,你又能怎麼樣?” “你,”納蘭雪的爺爺氣性上頭,卻又頗顯顧慮... 這時候,女長老又說話了,她緩聲充當起了和事佬:“好了,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,別為此撕破了臉.....這個江辰呢,我們必須帶走。因為他打傷了護教屍王納蘭闖,我們教主有令,不惜一切代價,也要把他帶回陰山派,是練屍也好,是處決他也罷,納蘭家主都大可以放心...因為比起你們納蘭家,我們更想殺他。” 納蘭雪的爺爺嗯聲詫異:“你們也想殺他?” “當然...我們還恨不得拔了他的皮,”女長老突然露出兇狠的表情說:“陰山派八大長老,雖然我們平日不合,但都屬陰山派,也是是同氣連枝。可陰差陽錯之下,被江辰除了四個...我們豈能不恨他?” “這,”納蘭雪的爺爺這才想起,沒錯...說起來,我手上也沾了不少陰山派的血債。最重要的一點,是我打傷了納蘭闖。 陰山派現在的教主是誰?是肖園園,也就是納蘭闖的心上人...陰山派豈會放過江辰? 納蘭雪的爺爺這麼一想,決定陰山派上門要人,也就合情合理。 不管陰山派是什麼目的...無論是陰山派的聖女教主要處決江辰,還是要拉江辰去代替納蘭闖,做新一任的護教屍王也罷,陰山派對江辰都是勢在必得。 如果自己不交出江辰,陰山派一定會為此不依不饒。納蘭雪的爺爺有些取捨難決了。 “放心吧,”女長老再次嘗試打消納蘭雪爺爺的顧慮說:“我們即便拉他去練屍,也會保證讓他沒有反抗的能力...絕不會出現你剛才所說的稍有不慎。因為,但凡稍有偏差,那就是陰山派的滅頂之災。我們敢拿這種事開玩笑嗎?” 沒錯,納蘭雪的爺爺權衡之下,又一次妥協了...他抬手示意眾人收起了架勢。 不是他被陰山派的說服了,而是看清楚了陰山派的態度。 他不想真的和陰山派正面衝突...不過,要把江辰交出去。 他始終相信,這是留下了一個隱患。不免確認:“你們,真的能控制住她嗎?” “當然,”女長老隨即一看身後,眼神對視下的一個黑袍老人立馬會意,點頭後便走向了我...當她腳步闌珊的走到我的跟前。 雖然她帶了面具,但是臉上那密密麻麻的符文,讓我一陣眼熟:“是,是你!?” 我驚訝的想起來了,她好像是,屍蟲詛咒事件中,那個站在大祭司身後的老巫醫。 她衝我陰冷的一笑,索性摘下了面具...根本不用細看五官。因為五官遠不及她臉上的符文咒語,來的更有識別度。 我確信了,她就是那個負責看守村民,不許村民出村的老巫醫。 我難以置信:“你,你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