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跪一哭唱的是哪一齣? 現在別說是納蘭柔弱,就連我也被弄糊塗了。胖子眼下就更無語了,半點沒有好臉色的拉開了柔弱,指著下跪的男人勸道:“別來這一套,剛才還說是我暗地裡唆使,現在你跑來跪什麼跪?起來...這離過年,還早著呢!” “都是誤會,我也是迫不得已啊,”男人連聲懇求,還希望胖子能幫忙說情,讓納蘭柔弱能幫幫他。說完還不斷磕著響頭,那腦門磕的嘭嘭作響,是真有誠意。 “幫你?我呸...”胖子當下就啐了一口,拉著納蘭柔弱就對我說:“江辰,我們走!” “走吧,”我也不想過多的在這耽誤,畢竟眼下事情也說清楚了,證詞也畫押簽字。 即便是調查人員,也沒有留下我們的藉口。我當下就和胖子一起準備離開。可調查人員卻攔住了我們,尤其是漂亮的女調查員,還拉著我們小聲說起:“你們就不準備問問,這傢伙到底犯了什麼事嗎?” “他能犯什麼事?不就是在賓館鬼鬼祟祟意圖行竊嗎?”胖子小聲呢喃:“往大了說,也頂多是不就是盜墓嗎?” “盜,盜墓?”女調查員都愣了:“什麼盜墓?你們該不會是來盜......” “我可沒說盜墓啊,”胖子不等女調查員說完,就忙聲否認,或許是剛才吃了一次虧,他可不想在沾染什麼事非。當即就表明了立場,說是無論他犯了什麼罪行,都與我們三個無關。 “是,”漂亮的女調查員,看著胖子情急的樣子,都不禁笑了,但話說回來,女調查員很有必要強調:“這個人有精神上的問題,我們也不可能一直拘禁他,最多是拘留調查二十四小時後,我們就會把他放出去。到時候他還是會去找你們的。” “他找我們幹嘛?”胖子表情一變:“他有病吧纏著我們。” 女調查人員抿嘴淺笑:“那你就當他有病吧!” “沒錯,”男人急忙跪身過來:“我,我明天放出去,也一定會去找你們的。” 看他依舊是那副蓬頭垢面的模樣...不過這一刻,雖然看不清五官,但是從他的言語和行為上來看,他更顯急切了。 或許是剛才磕了頭,讓納蘭柔弱不免同情,於是就問女調查員:“這人難道不是因為賓館鬼鬼祟祟的行竊,才被拘留的嗎?” “不是...說起賓館的事,他最多是鬼鬼祟祟,你們並沒有他意圖行竊的證據。而且,”女調查員看了看跪地的男人,避諱的小聲說起:“這是一個特別的慣犯,他的犯行還有點特殊......” “什麼特殊犯行?”胖子很輕蔑的看了看那個嫌疑人一眼,厲聲刁侃:“看他那樣,也就是小偷小摸...犯罪都犯不了大的,難道他還敢殺人放火,姦淫婦女!” “對,”女調查員指著胖子強調:“算你說對了一半!” “什麼叫一半?”胖子眨巴著小眼睛。 “該怎麼說呢?”女調查員猶豫了下,想了個稍顯貼切的詞:“他喜歡拉郎配,把男人帶到他家去。” “這叫什麼癖好!”胖子只覺一笑,可笑完他就愣了。臉上極速變化,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:“這人他心裡變態吧?你們,你們可得好好管管,要是再把這樣的人渣放入社會,這可是極大的威脅。” 說完,胖子還情不自禁的把外套拉上拉鍊,一陣噁心的發怵...想想都不禁膽寒,胖子唯恐這嫌疑人對他有什麼企圖。 可即便事情離譜,但女調查員也很無奈的說起:“這事,就是有那麼一點詭異!” “那你們都不管管嗎?”我問。 女調查員尷尬了:“在我國,男女還真就沒有完全平等。他這事還真沒法律能夠約束。事情我們也一再調查過,這並不是出於個人習慣上的癖好。我感覺像是......” 看這女調查員欲言又止,納蘭柔弱忍不住追問:“像是什麼?” “撞邪,”調查員從牙縫擠出這兩個字,然後故作的鎮定的看了看左右。 我能理解,作為她這樣的身份,是必須要相信科學的...在這樣的場合,她也只能說的那麼委婉。 於此同時,蓬頭垢面的那個男人再度朝納蘭柔弱磕頭:“仙姑,求您救命啊,我也是有苦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