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辰,”納蘭慧潛意識的一驚:“你沒事吧!”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,納蘭慧竟下意識的擔心起了江辰。 或許是納蘭家一行,雖然她遠遠看著,但觸目驚心,心境幾次轉變,同時幾次被將臣護著,讓她對將臣有了一種複雜的感情,莫名的在意!而且感情這東西,任憑你再好的演技,那種下意識的第一反應,是偽裝不出來的。 而將臣的眼神,也在金色和紅色中驟然變化,不斷閃爍...嚇得眼前親信急忙躲開,他不怕變成殭屍,也不怕死。 可他被將臣癲狂的模樣給嚇壞了。 所有人都望而生怯,只有納蘭慧,她沒有半點恐懼的上前,扶著將臣急問:“怎麼會這樣?” 將臣戰兢害怕的搖頭,沒錯...屍祖將臣,居然也在眾人面前露出了痛苦,而又恐懼的表情。 竟還對著納蘭慧抽搐的搖頭,那樣子簡直是害怕了! “你怎麼會變成這樣?”納蘭慧難以理解:“你在害怕什麼?” 將臣不是不開口,是他張嘴也回答不了緣由。那種感覺很奇妙,他也不懂,為什麼心會痛! 甚至,別說那是一個喪屍七情無感的殭屍。 就算是一個活生生的正常人,你也無法解釋。為什麼當難過到極致的時候,會有撕裂一般的心痛傳來。 那種痛,沒有傷口,沒有玄幻,就是能讓人痛不欲生! 看著將臣戰兢哆嗦的樣子,納蘭慧沒顧場合,直接將其一覽入懷,手撫將臣的後腦勺,安撫著說:“別怕,別怕,沒事的!” 安撫了一陣,其實真不是納蘭慧的安撫奏效。而是那一瞬,隨著驚慌之後,將臣沒有在探尋那個聲音的來源。 而哪一邊,因為思雨是剖腹產,她也只是躺在床上呢喃了幾句後,便被推入了病房。 孩子也被送到了新生兒的特護病房,放到了保溫箱中。 所以,一時間才讓將臣平靜了下來! 只當是安撫好了將臣,納蘭慧才回頭問起老巫醫:“將臣怎麼會這樣?” “是啊,”許長老也覺得奇怪。 老巫醫微眯著眼睛,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將臣那一刻會在意識中掙扎。 但她這幾十年來,在與世隔絕的大山裡,對殭屍深有研究,也熟讀了姜家的一些玄門之術。 她能看出,剛才江辰的意識,曾在某一個瞬間,險些被喚醒過來。可老巫醫也說不上,是什麼喚醒了江辰的意識。 當下想了想,老巫醫揣測:“或許江辰還有一絲理智尚存,他不願意嗜血傳播屍毒。” “那可怎麼辦?”許長老急了,頓了頓,那火爆脾氣瞬間上頭,當即蠻橫的說起:“這事,可由不得他!” 聲落,便想搖鈴...老巫醫急忙阻止:“倘若你一直搖鈴,強迫他做一些意識排斥的事,極有可能會讓搖鈴往後無法控制將臣。而且這樣的強迫,也會讓他陷入意識掙扎,一旦他瘋狂起了,那我們.....” 老巫醫威脅的話,只說了一半。 但後半句,許長老不難想象,頓時就開始埋怨起來:“都怪你...早知道是這樣,當時納蘭家那些被將臣傳播屍毒的人,就該留下來。為什麼要一把火將他們全燒了!現在好了,將臣不肯咬人,那我要怎麼組建一支屍魃的隊伍?” 這一刻,許長老腸子都悔青了! “可是,”老巫醫卻說:“你想過嗎?就算我們當時把納蘭家內苑那些感染屍毒的人帶回來...他們化屍為魃,就一定會聽你調遣嗎?” “我有銀鈴在手,”許長老自信:“他們憑什麼不聽我的!” “這銀鈴,只能控制江辰,”老巫醫強調:“而那些感染屍毒的魃,也只會因為血脈的緣故,聽從將臣的調遣。而且在這當中,還要考慮一個因素,倘若他們真的和我們理解的屍魃類似,他們如果有理智,有意識,那這些納蘭家的人,會放過你嗎?” “我,”許長老愣了! 老巫醫的顧慮,不是毫無道理!納蘭慧也聽懂了,即便是在鋒利的寶劍,也是雙面刃,既能克敵,也能傷己。 老巫醫安排焚燒納蘭家,是對的...畢竟,如果放任不管任其為禍,或者帶回許家莊園。 如果納蘭家那些人,都形同納蘭闖一般,有自我的意識。 倘若將臣不在,或是江辰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