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”錦毛鼠虛弱的悽然一聲冷笑:“管它陽世亂不亂!” 錦毛鼠頗顯孩子氣的自私,在她看來,無論陽世安寧,還是遭逢大劫,都已經與它無關...當然,這也不只是自私的表現。 它只是不善於表達,更多的是想表示,陽世的安寧,都已經不再是它們,能夠插手的。 可這話,乍聽之下,就容易讓人誤會。 好在大家都瞭解錦毛鼠的脾氣,性格率真,說話沒遮沒攔! 不過試想黃詩音,眼下自身難保,她也對陽世的災劫,無心在意。 只是...她擔心:“眼下江辰的處境,或許就更難了!” “為什麼?”錦毛鼠美眸當即一變:“這異相,難道和江辰有關!” “當然,”后土娘娘也就是白婆婆,虛弱的開口:“一定是江辰,已經和天子屍交手了,而且現在,江辰一定處於下風,受制於天子屍和燭龍!” “不,不會吧,”錦毛鼠擔憂的心緒一震,還驚駭的問:“后土娘娘,你,你可別嚇唬我!” “你自己想想吧,”后土娘娘提及:“陽世,還有誰能和天子屍交手,引得燭龍變幻白晝?” 看來,江辰是感應到了眾人在九幽的意念川達 不過後土娘娘也不曾想,剛出陵寢的天子屍和燭龍,應該是最弱的時候,為什麼會有和屍王將臣,打的如此焦灼! 這是后土娘娘失策的地方,他也不曾料到,當中一波三折,更有北陰大帝在暗中,以十萬陰兵獻祭。 更沒想到,將臣身邊,突然出現的那些人,總是陰差陽錯的礙手礙腳。 倘若沒有這當中的種種意外。 那沒準,將臣還真能杜絕天子屍這個隱患。 不過話歸眼下,事情都已經發生了,再去懊悔深究,也是徒勞。 錦毛鼠只在意:“江辰,能對付天子屍嗎?” “難,”黃詩音是堂上智者,是五仙鬼相中的智囊,她搖頭呢喃:“天子屍,就是為了對付將臣,而練就的。” “那江辰,”錦毛鼠擔心的口不擇言:“他豈不是死定了?” “未必,”后土娘娘突然插話:“就賭,姜靈!” “姜靈!?”錦毛鼠表情一變:“她能做什麼?” 后土娘娘想要解釋,卻開口一陣輕咳...... 在場也只有黃詩音,明白后土娘娘的意思。 料想陽世,這應該是將臣近百年來,最大的一次災劫,能不能過這一劫,就看暗中,有沒有人,能出手幫他。 便在心裡默默祈禱..... 而這邊,將臣真的處處受制於燭龍,頻頻遭受天子屍的重創。 每一次天子屍趁機出手,都打的將臣節節敗退。 慘烈的現場,根本無法形容....天子屍落拳出手的瞬間,火花四濺的猶如兩架電車相撞,電光火石,“噼啪”作響。 而天子屍越戰越勇,漸漸出拳越發狠戾。 落拳交戈的一瞬,猶如兩顆火星相撞“砰”聲炸裂。 饒是將臣這樣的銅牆鐵壁,雖然屍身不毀,卻也痛處了屍嚎。 漸漸的,將臣身上密佈的鱗甲,已經開始出現晃動,隨著天子屍落拳的灼熱和巨力,麒麟甲已經似有崩裂的跡象。 在這樣下去,鱗甲破裂,終歸只是遲早的事! “該怎麼辦?”陳航無奈的問及姜靈和納蘭欣。 納蘭欣也是一臉茫然,擔憂的看向納蘭墨淵。 不過這次,納蘭墨淵也愛莫無助了...坦白說,當下他也另有權衡,也自有盤算。 即便他動機不純,但也暗自希望將臣,能誅滅天子屍,挺過這一劫。 只可惜...面對近乎剋制的組合,天子屍和燭龍,生性就是將臣的剋星。 這一點,是改變不了的! 墨淵也無奈的深信這個事實... 然而,就在這個時候,陳航的手機鈴聲,突兀的響起。 陳航拿出手機一看,竟是陳西南打來的。 他當下沒有墨跡,趕緊接起了電話,還來不及寒暄。 便聽陳西南,在電話那邊料到了慈禧墓的情況。 雖然陳西南推測不出細節,卻能一語道破,當下將臣的處境。 “沒錯,”陳航詫異的連聲問起陳西南: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 “想知道並不難,”陳西南說:“那邊的異相,顛倒了整個陽世的白晝...開啟手機就能看到新聞。目前四處都在查詢根源。” 不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