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,也要防備陰山派。現在更是和南茅生怨。你姑且避避風頭,出去躲一段時間。待我去龍虎山,幫你說清楚事情的原委,在做打算。” “嗯,”我點了點頭,謝過了姜老爺子。 隨即和姜老爺子分頭,上了陰陽路。 因為同去上京,所以城隍廟的武判官,也跟著我們隨行。路上還問起:“城隍廟還扣押了兩個人,依上差之見,該怎麼處置?” 是苟文濤和馬伕人! 我心裡簡直抓狂,但凡城隍爺,驅散的是這兩個人,我也不至於惹下無可挽回的麻煩。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,即便錯,也無法改變。 我失落的搖頭:“放了吧!” “放?”武判官一愣:“您不追究了?....就那麼,輕易的放了他們?” 我想的很清楚,其實早前但凡他們問問我,我都不會把事情做絕。 畢竟,苟文濤自有搬山童子收拾他,折了陽壽福報,也算小懲大誡。 至於馬伕人,我雖然討厭她,可她終歸是思雨的後母....馬叔還在陽世等著她。不讓馬伕人魂回陽世,那馬叔不得誤會我一輩子。 權衡利弊之下,我還是擺了擺手:“放了吧。” “是,”魂顯陽世後,回了上京,武判官立馬拱手一禮,說是這就回城隍廟,把苟文濤和馬伕人帶來。 眼下,我搞砸了那麼多事,全然也不在意馬伕人他們,也沒心思回應武判官。 自顧和姜靈一起魂歸別墅。回到了肉身上.......喜歡蛇吞相()蛇吞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