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平復,祖千秋才與藍鳳凰說道:“藍教主,這裡是平一指大夫家中。”
接著祖千秋又略微定神:“藍教主,你中了大陰陽手樂厚的大嵩陽掌,掌勁入體生根,平大夫說單純依靠藥物理氣已經難以治好,須得一位高手為你驅除嵩陽真氣。”
“這位公子是聖姑的未來夫婿,得傳昔日任教主吸星**,可以為你拔除體內異種真氣。”
“聖姑的未來夫婿。”
藍鳳凰眸中閃過一絲驚異,她與任盈盈無比熟識,知道任盈盈完全是個不將天下任何男子放在眼中的人,如今竟哪裡冒出來一個未來夫婿?還得傳了任教主的吸星**?
藍鳳凰心下驚異,目光落在王離身上,頓時心下暗贊。
“多謝公子出手,藍鳳凰日後定當厚報。”
聽著藍鳳凰的話,王離心道果真是風騷入骨,一言一行都叫人不自覺便往某些地方想,只聽這聲音,平常時就如此,若是換個場景……
這藍鳳凰品貌僅是佩兒那一等,可是有著此等風情,那就是完全不同了,卻也當得上尤物之稱。
而王離如此想的時候,也對五毒教的一些傳承頗感興趣。
“不過是舉手之勞,談什麼厚報不厚報,只是藍教主,我為你治傷有個不方便處,所以讓平大夫將教主叫醒,以徵求藍教主的意見。”
“不方便處?”
藍鳳凰眉頭微皺,微微感受了體內的狀況,只覺胸口之下火辣辣的,一股股細密的火勁自那裡而出,不斷釋放著熱意燒灼她的全身。
此時尚且在晚上就如此厲害,一旦到了嵩陽真氣肆虐的白日,那火勁內外相合,那更是恐怖,今日她昏迷時刻正是在正午時分。
只是不方便處,藍鳳凰很快明白過來,那股掌勁在她體內已經生根,盤踞處正是五臟五行中屬火的心臟周邊,赫然在她胸下催出了嵩陽真氣,若想為此內傷斷根,就必須化解那處異種真氣。
眼前這位聖姑的未來夫婿身懷吸星**,要化解那真氣自是極易,可是吸星**卻須接觸施展,也就是說,若要化解,這位公子就必須碰觸她的那個部位。
如此一想,藍鳳凰原本被燒灼的通紅的臉色更是紅潤,彷彿要透出一股水來,竟是無比動人。
她是苗家女子,穿著說話都比中原女子開放許多,身上比她們暴露叫外人多看得幾眼也是正常,可是她的身體卻從未被男子碰觸過,而今日要治傷,卻是要碰觸她那等重要敏感位置,這等事情,只是一想,她也是羞澀不已。
一瞬間,房間裡寂靜無聲,王離等人靜候藍鳳凰的答覆。
藍鳳凰心中羞澀,微微沉默,隨即一雙妙目不時掃過王離身上,過得片刻,她微微吐出口氣:“公子,既是治病,也管不得那麼多,公子你只管放手施為就是。”
王離微微點頭,然後目光掃過祖千秋和平一指:“兩位,還請暫離此房間。”
待祖千秋和平一指兩人各自離去,王離才站到藍鳳凰跟前,低頭看她目光,大膽中卻含有一絲羞澀,卻是極為動人。
“藍教主,得罪了。”
王離微微抬起手,藍鳳凰看著他的手身子微微一顫,這等治傷,若是她完全昏迷,治了也就是治了,可是王離卻是平一指將她叫醒了,現在得眼睜睜看著王離碰觸她從未被人碰觸過的重要部位,這等感覺,對她而言,帶來的衝擊何止是半點。
王離的手突然往下一個輕按,直印在藍鳳凰左邊玉峰山腰上。
“嗯!”藍鳳凰身子本能一縮,手上也不知哪來的力氣,直接向王離的手抓去,樂厚的大嵩陽掌催出的掌勁雖入了她身體,並且已經生根,但是也就是一兩日的功夫,催出的嵩陽真氣並不強。
王離運轉吸星**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