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壽,江晏帶著壽禮參加。
這場大壽辦的並不張揚,請的都是一些較為親近的人,和苟家自家人。
苟洵和江晏自小都是苟老爺子一起看著長大的,老爺子早將江晏當作是沒有血緣的孫子。
宴席上,苟老爺子拿出自己珍藏的酒,和江晏一起挨著坐:“你小子啊,和苟洵這小子沒一個省心的。”
江晏姿態懶散,態度卻是很尊敬:“我可比苟洵省心多了。”
苟洵在一旁撇嘴告狀:“爺爺,你別聽晏哥亂說。都是他帶我們玩的,我是一個乖寶寶。”
苟老爺子哈哈大笑,他哪裡能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的德行:“小兔崽子,你什麼德行我清清楚楚,酒窖裡酒也是你偷的吧。還有你,跟苟洵這小子天天花天酒地,你說說,你們兩個哪有一個好茬。”
江晏喝酒的動作漫不經心地,像是心裡藏著事一般。
苟老爺子知道他不會主動說心事,苟洵這傢伙是個傻二愣,多半不知道。
於是便去小聲問了宿淮卿。
聽了宿淮卿的話語之後,苟老爺子樂了,沒想到江晏也會有這麼一天,真是天道好輪迴,蒼天饒過誰。
“晏崽子,你跟苟洵兩人也不是小孩了,該玩的時候玩,該正經的談個戀愛的時候,還是得好好談一個。”
“別到時候找不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,就要被安排聯姻了,到時候,腸子悔青都來不及了。”
在這之前,江晏對於聯姻結婚的事情,並沒有多少感觸。
如果能一直不結婚是最好,但是,非要到結婚的時候,莫楠暮很有可能會塞給他一個聯姻物件。
他只想過這層面上的,沒有再深想。
現在深深思考一下,江晏對聯姻這事情很是牴觸,他無法接受未來身邊待一輩子的人會是一個他不喜歡的人。
那他下半輩子會有多不開心,要整天與一個並不喜歡的人打交道。
江晏握著珍藏的白酒抿了抿,聲音有些悶:“那就接受現實吧。”
苟老爺子聞言笑了,他的印象中,江晏並不是一個會接受現實的人。
如若不然,他也不會一手創辦了華誠It。
這其中的艱辛,別人不知道,老爺子還能不知道嗎?
所謂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。苟老爺子也是年輕的時候過來的,也不好插手,只能看之後的發展。
另一邊宴席上,只坐了幾個人。
苟繁星作為家中這一代裡唯一的女孩子,是所有人的嬌寵人物。
她憑實力給姐妹幾個單獨開了一桌,但礙於身邊還有鐘聲越在,苟繁星也不敢太放肆。
姜佳雨掃了一眼她身邊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,試探的問道:“我們應該不能暢快的發言吧?”
這一點,苟繁星還是很有威懾力的:“儘管說,他是我們陣營的。如若今天咱們姐妹之間的對話透露一個字出去,統統怪他。”
鐘聲越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