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我關門了。”
裡面的人還等著她在。
“急什麼?”江晏慢條斯理道,“不請我進去喝杯茶,吃點水果嗎。”
他看裡面那幾個人吃的倒是開心,茶香四溢,各種食物的香味都飄出來了。
江晏在外面喝了半天的西北風,裡面的熱鬧與他無關,只有冷清和寂寞是屬於他的。
黎星瑤想著裡面的人跟江晏待在同一個場景之下,不太合適:“今天家裡有客人在。改天吧,我改天一定請你喝茶。”
“我就要今天。”江晏一副耍賴皮的模樣,“不然,我就不走了。”
黎星瑤第一次見這麼無賴的人,但她還是好脾氣的道:“改天行不行,我一定比這更豐盛的招待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江晏說,“就要今天。”
他待在門口不肯走,出於禮貌黎星瑤也不能趕他,畢竟是剛救過她的人。
真的難辦。
黎星瑤正猶豫不決之際,身旁,走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。
唐舟站在黎星瑤的旁邊,看著江晏問道:“江小公子,你有什麼事情嗎?”
聽到聲音,近距離的看到唐舟,江晏這才想起來了他是誰。
他唇角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,目光投向黎星瑤道:“我說怎麼不理我了,原來是釣到新的給我調休了。”
黎星瑤眉頭緊鎖,她是釣過他那麼一小陣沒錯,但早就不想跟他沾邊了。
再說,江晏很早就明確的拒絕了她。又整一出是要幹什麼。
黎星瑤眼眸抬起,抿唇道:“我不理你只是單純不想跟你講話。畢竟誰願意跟一個浪蕩成性的男人玩呢。”
江晏呵笑道:“你身邊的人換的不也挺快的嗎。”
黎星瑤說:“跟你沒關係。”
眼看著兩人說話說著又僵持不下,唐舟開口道:“雖然我跟星瑤相處的時間並不長,但她並不是你說的那種人。”
“喲,星瑤。”
江晏微微泛起唇邊弧度,譏諷出聲:“叫的這麼親密,星瑤都叫上了。”
黎星瑤見不得他這副樣子:“跟你不相干,叫什麼都是我們的事。”
一個稱呼而已,朋友之間不叫名字難道叫先生小姐嗎。
那只是對於不熟悉的人才有的稱呼,黎星瑤沒覺得朋友間叫名字有什麼不對。
江晏慢悠悠地睨向唐舟,語氣平靜的道:“你難道不知道,黎星瑤是個始亂終棄的人嗎?”
唐舟同樣很平靜:“她不是。”
“你確定?”江晏挑了下眉。
接著,他將白衣領口往下扯了扯,露出鎖骨上的抓痕印記。
江晏散漫的腔調說道:“這是那天她在我身上抓的印子,給我抓的滿身都是。你問問黎星瑤,她承認嗎?”
那白皙鎖骨上的痕跡實在是顯眼,紅痕密佈,痕跡很細很長,一看就是指甲抓的。
細看的話還看得出來是女人的指甲,曖昧又熱烈。
黎星瑤看到他鎖骨上的痕跡那一刻,微微怔住。
那天晚上她確實是在江晏的懷裡沒錯,她也記得,她好像是在江晏的懷中到處摸索,因為熱和難受。
卻不記得,自己將他的脖子和鎖骨抓成了這樣。
但好像……真是她抓的吧。
黎星瑤尷尬不已,是她抓的就是她抓的吧,怎麼在這個時候說,挺丟人的。
她不說話,唐舟在看到江晏鎖骨上的抓痕之後,卻依然沒什麼反應:“我知道那天是有特殊情況,我相信星瑤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被下了藥的人是什麼樣子,唐舟多少清楚一點。
沒有意識的,意識渾濁的。
如果說只是單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