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誰啊,不長眼撞本少爺!”
姜佳雨被撞的兩眼冒金星,神智不清,脫口而出:“你真是屁股朝天,有眼無珠!看不清楚面前的是你大姑奶奶,好大孫,還不給你姑奶奶磕個頭祝祝壽!”
等苟洵聽清楚了聲音,睜眼看:“是你,姜佳雨?”
姜佳雨也緩過神來,呵笑一聲:“我當時是誰,原來是,小癟三啊。”
兩人昨天切磋了一番酒意,結果就是,不相上下。
苟洵嘿了一聲,“你說誰呢?要不是看在你是星瑤朋友的份上,我可就揍你了啊。”
苟洵跟著江晏一起野慣了,無法無天的,加上出了事情有家裡兜著,什麼都不怕。
姜佳雨擼起袖子,裝腔作勢:“你個死渣男,還想打女人?你要不要看看這是誰的地盤,還敢對你姑奶奶動手?”
閨蜜的地盤,講話就是硬氣。
這裡的人幾乎都認識姜佳雨,知道她是黎星瑤的人,不僅沒人敢動她,還得當祖宗一樣供起來。
黎星瑤是老闆,她是老闆的女人。
苟洵哼了一聲,不想搭理她:“我可不跟女人鬥。”
“你來幹什麼?”姜佳雨被惹惱,擋在門口不讓他進,“這裡是酒吧,苟洵和狗禁止入內。”
苟洵沒忍住爆粗口:“靠,你故意的吧,我沒見著星瑤,我來晃晃還不行?”
姜佳雨微笑,一字一句地道:“不、行、哦。”
苟洵氣的轉頭就走,連自己是來幹嘛的都忘了。
走到一半他發現不對勁,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,苟洵朝著宿淮卿停車的方向狂奔。
“宿淮卿,你猜,我想起了什麼!”
“想起是誰吐你身上了?”
“不是!”苟洵一揮手,兩隻眼睛瞳孔睜大,“他媽的,我才反應過來,星瑤,居然坐著晏哥的車走了?在剛才,就那樣,走了?”
宿淮卿覺得他有病:“走了就走了,有什麼稀奇的?”
“可星瑤坐的是晏哥的車啊。”
沒有女人坐過江晏的車,沒有。
包括江晏的每一任。
江晏潔癖嚴重的要死,不允許有女人出現在他的任何車上,一根頭髮絲都不行,連苟洵都覺得他矯情,自己的女朋友坐不得他的車。
要他說那車不就是用來坐的嗎,誰坐不都一樣嗎。
“臥槽。”後知後覺的宿淮卿也從車上跳下來,“真的假的?”
苟洵嘴巴癟成一字形:“比珍珠還真。”
……
鉑悅府。
好人做到底的江晏側眼,對她道:“到你家了。”
送同一個女人回家兩次,第二次還坐了他的車。
江晏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但今天,他是單純的做次好人送黎星瑤回家,也是先例了。
黎星瑤身上有一種白玫瑰冷香,很宜人的氣味,又融合著很淡的嫵媚感,整個風味恰到好處。
江晏並不厭惡這樣的味道,還覺得挺特別。
“謝謝。”黎星瑤坐的位置是副駕駛,剛才江晏開車的側顏落在眼中,她真切的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視覺衝擊力。
濃重的雋美撲面而來,沒有技巧,五官優越的純養眼。
襯衫紐扣並不規整的繫著,腹肌顯露若有若無,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分泌,性張力拉滿,在整個車內。
黎星瑤拿出身側的手機,在江晏的眼前晃了晃:“下次來我這裡玩的時候,直接打個招呼就行。把聯絡方式加上?”
江晏看了一眼她的手機頁面,開啟了自己的綠泡泡二維碼,笑應:“行。”
“我掃你。”黎星瑤手指操作,聽見了滴的一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