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佳雨,你給我等著。”
姜佳雨:“等著你給姑奶奶磕頭喲。”
苟洵氣歸氣,該有的禮節還是得有,他不再理會姜佳雨,而是給鐘聲越敬酒。
他以後還得仰仗他姐夫才能治得住他姐。
在不遠處,苟老爺子戴著老花鏡,夠著腦袋看這邊的場景。
啥也沒聽到,算了,還是看戲吧。
大壽結束的很晚,有專車接送。
黎星瑤走到門口,坐上車裡的時候,還未關上車門,一個人影跟著上來。
黎星瑤看見他下意識的蹙眉,不耐的問道:“你上來幹什麼?”
“沒車坐了,擠一擠。”江晏似乎是喝多了,眉心都輕輕地擰起,就那樣靠在了椅背上。
車門已經被司機關了,黎星瑤側眼睨了他一下,有幾分無語。
她自然不可能認為是真的沒車了。
苟家準備了那麼多接送賓客的車,畢竟都是比較親近的客人。
再者,這是苟繁星給她準備的專車,他江晏沒車坐,不能去找苟洵嗎?
黎星瑤就當作他這個人不存在,歪在窗戶邊,跟他彷彿兩個世界的人。
江晏身上淡淡的酒香瀰漫,老爺子釀的酒醇香,味道很淳厚。
他慢慢地睜開眼睛,偏頭看向旁邊的黎星瑤:“之前跟我講話的時候不還很硬氣嗎,講的一套一套的,怎麼現在跟洩氣的皮球一樣,講不出話了?”
“對你,無話可說。”黎星瑤也回他。
江晏呵笑一下,慵懶地搭著扶手:“你跟你那朋友還真是兩個極端。一個廢話連篇,一個無話可說。”
“跟你有什麼關係。”黎星瑤冷聲。
江晏看著她的眼睛,目光幽深:“她罵我了,罵那麼難聽,也跟我沒關係?”
黎星瑤不可能向著一個認識了沒多久的男人而不向著閨蜜:“她罵你,那是你活該。”
江晏聽笑了,挑唇問道:“我就該被她罵的?黎星瑤,你講講道理,是她先罵的我。”
黎星瑤看都沒看他,直直的看向前方:“你怎麼能跟我閨蜜相提並論。”
江晏扯唇,嗤笑道:“如果她不是你閨蜜,就這個白痴樣,不可能在我面前蹦躂這麼久。”
黎星瑤無條件的替姜佳雨說話:“你以為你又有多高尚?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,你連我閨蜜一根毛都比不上。”
江晏漆深的眼瞳在暗光下明滅交錯,含著笑意:“黎星瑤,你讓我見識到了女人變臉的速度是有多快。”
黎星瑤說:“你見識的挺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