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在肚子裡的時候,這孩子很安靜,不鬧騰,像個乖巧的閨女。
連女兒的衣服和嬰兒房都準備好了,就準備這個寶貝珍珠降生。
沒想到生出來後是個帶把的。
後來,夫妻倆盼女心切,第二胎終於將寶貝珍珠生出來。
黎星瑤降生後,得到全家人的寵愛,甚至連之後十幾年的首飾鑽石都準備好了。
從小含金湯匙長大的黎星瑤,有著瑰麗濃顏,身邊自然追捧者無數。
成年之後也有不少名門世家子弟來接觸,黎星瑤都是禮貌回絕。
黎家人在這方面很敏感,認為這世界上能配得上黎星瑤的人還不存在,對那些來示愛的公子哥都抱有最大的敵意。
黎鶴川用溼紙巾擦手,細細叮囑:“瑤寶,酒吧裡面魚龍混雜,你去注意安全。雖然哥哥給你配置了很多保鏢,但也要防備有心人。”
事實上,黎星瑤出門並不喜歡有保鏢跟著,都被她打發到酒吧裡治安了。
不過黎鶴川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,黎星瑤回:“哥哥,我記住啦。”
她在外人面前處事遊刃有餘,回到家裡永遠當小孩。
第二天早上,黎星瑤就帶著福寶回到了鉑悅府,將福寶的碗放到它的房間,她才彎腰擼狗。
這狗挑的很,吃飯只用它的碗,不然不吃飯。
昨天晚上散步的時候,黎星瑤聽見了黎鶴川和黎商禹談論婚宴的事,貌似是苟洵的二姐訂婚,訂婚宴在今天。
黎星瑤一向不愛參與這種虛與委蛇的場合,家裡尊重她的想法。
時間久了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會打擾她。
但黎星瑤轉念一想,苟洵和江晏玩的好,按道理來說江晏會去。
她就找了理由找黎鶴川要了一張婚宴請柬,黎鶴川昨天問的時候,她編了半天搪塞過去。
婚宴時間定在晚上六點,黎星瑤到場的時候,已經到了不少賓客。
她不喜熱鬧,替黎家送完賀禮,找了個沒什麼人的位置坐。
黎鶴川並沒有來,公司臨時有事他要加班。
二樓露臺上,苟洵身穿正式的西服,隆重的繫著領結:“我二姐都要嫁人了,她可是夜店小女王,當初說打死也不結婚的。”
江晏手搭著露臺欄杆,黑沉的目光向下望去:“說明她意志力不行。”
苟洵聽著樂了:“晏哥,你不也是不婚主義嗎,曾揚言不會結婚那種。”
在他看來,江晏的行為跟他二姐也沒區別。
江晏嗓音淡淡地說道:“為什麼要結婚,一個人是自由,兩個人是束縛。玩可以,夫妻名分不行。”
更何況他對女人沒什麼興趣。
遇到的人都差點兒意思,不談真心可言。
苟洵搖搖頭,嘆息道:“也是,我也這樣覺得。但是晏哥,年紀到了家裡自然要催婚。”
江晏事不關己一般:“關我什麼事。”
對他來說,家裡給他的壓力無關緊要,他也不會隨意葬送自己的自由。
苟洵羨慕的看著他:“晏哥,還是你好啊,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才不會被家裡逼迫。”
不像他,玩歸玩,鬧歸鬧,他終有一天要屈服於長輩的安排下,商業聯姻。
江晏眸色深邃,一動不動地盯向不遠處熟悉的身影。苟洵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驚異道:“那不是星瑤嗎?”
圈子裡沒人不知道黎家大小姐從不出現在這種場合,她怎麼來了?
難道是因為是他二姐的訂婚宴,星瑤看在他的面子上來的嗎?
不是吧,他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她講話呢,太驚喜了吧。
“星瑤也真是的,怎麼不提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