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了胃口,江晏放下筷子回到辦公桌前處理工作。
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得很快,到了江晏講的賽車比賽的時間。
這場競賽,基本就是一場豪門圈遊手好閒的富家子弟們的娛樂方式。
江晏平時的愛好不算多,賽車算一個。賽場上使勁踩著油門吹著風帶來的激情快感,是其他事情給不了的。
那種感覺似乎能把所有煩心事情都拋在腦後。
踩著油門進行了一圈又一圈的比賽,江晏摘下頭盔,朝著觀眾席的黎星瑤看了一眼。
坐在輪椅上的姜佳雨,在旁邊忍不住的哼笑:“我覺得江晏跟葉遲晚還挺配一對的。一個跟個大孔雀似的到處開屏,一個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他們的關係。”
“星寶,他配不上你。”
黎星瑤抿唇,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“對了,怎麼沒看見葉遲晚?”姜佳雨問苟繁星。
苟繁星塞了一嘴吃的,啊了一聲回頭: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看來你跟葉遲晚的關係也挺塑膠啊,她這都不告訴你。”
苟繁星:“我們可是十多年的交情了。”
雖然嘴上這麼說,但苟繁星心裡也有點怵,自從葉遲晚回國以來,除了那天接風宴講過話,她們幾乎沒有交流。
不聊天,不聯絡。
還沒有跟姜佳雨待在一起的時間多。
葉遲晚的人緣一直很好,她排不上號。
正因為如此,她的人好,苟繁星才樂意一直把她當朋友,在她看來,葉遲晚是她為數不多的真朋友。
姜佳雨玩著輪椅上的按鍵,開口道:“遠親不如近鄰,你們這麼久不來往,關係也會慢慢淡下來。況且她連回國對你都是群發,能對你有多少交情。”
苟繁星三天兩天的往黎星瑤家跑,一來二去,她講起接風宴上的事情。
原本以為自己是那個例外,葉遲晚回國告訴的第一個人就是她,沒想到是群發,在場的人都是一樣的訊息。
而不一樣的是她身邊幾個親近一點的女生。
那一刻,苟繁星覺得自己的世界有些崩塌,她原本以為自己在葉遲晚的心中是很重要的朋友,就跟她一樣,誰曾想不是。
就連三分之一的訊息都不是她。
“你別說了。”苟繁星難受得很。
就因為這個事情,她難受了好幾天。
苟洵下場得很快,因為他是第一批被淘汰的那個。
換完了衣服他就來到了觀眾席,坐到苟繁星的旁邊,叫了聲:“姐。”
苟繁星看到苟洵就愛欺負他:“你不是跟江晏一起比賽,怎麼下來了?”
苟洵:“……你能別提這個嗎。”
苟繁星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,幸災樂禍,旁邊的姜佳雨更是無情嘲笑。
“正好我們公司大門還缺個保安,要不安排你上班?”
“姜佳雨。”苟洵怒了,“閉嘴吧你。”
“你不準說我的女人!”苟繁星照著他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。
從小到大,苟繁星血脈壓制,苟洵在她的生活下活的那是苦不堪言。
他就是他二姐最忠實的僕人,什麼都幹,狗不干他幹,不幹不行,要捱打。
好不容易等到她嫁出去了,終於熬到頭了。
沒想到又碰上個姜佳雨。
力道適中,懵逼不傷腦,苟洵臉上寫著生無可戀四個字:“你什麼時候跟她玩這麼好了?”
“你懂個屁,以後她們就是我的好集美。”
苟洵真搞不懂女人,說玩到一起就玩到一起了,也不知道怎麼玩到一起了。
她們這三個人,除了星瑤,他二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