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籌碼。
年輕漂亮,一身套裝的女荷官,伸出纖纖細手,將第五張公共牌發了出來,是方塊七。
“河牌已發,現在進行最後一輪下注。”清脆的聲音響起。
眾人表情各異。
第二位玩家,一位身穿淺色筆挺西裝,健碩,短髮,英俊的二十六七歲男子。
用盛氣凌人的目光掃了眼公共牌,冷冷地說了句:“棄牌。”
剩下的玩家,開始下注。
男子端起了手邊的赤霞珠紅酒,輕輕抿了一口,看了看面前所剩無幾的籌碼。
最後的贏家決出,發牌員用木杆將籌碼推向了他。
男子拿出一張銀行卡,對遠處侍立的一位工作人員揚了揚:“兌一百萬。”
三十餘歲,面容斯文的贏家和另外兩人快速交換了一下眼色。
哈哈一笑:“李公子今天手風不順,都是我這個新人來的唐突攪了好運,該罰。”
手一推,將自己贏的籌碼推了出去。
另外兩人也將自己贏的籌碼向外一分:“帶新人來,應該事先和海洋兄打個招呼,是我們做事不妥當,該罰。”
男子一聽,愣了下,語氣有點不快:“是當我李海洋輸不起這幾十萬嗎?”
贏家手一伸:“堂堂致業集團少東家,豈能沒有這個魄力,這不是錢,是尊重,是我們為禮節不周做的道歉。”
另外一人指了指休息區:“這一輪不算,先休息下。”
這是一個五六十平的寬大房間。
一側是標準的德州撲克牌桌,一側是一組昂貴精緻的品牌真皮沙發,茶几上放著各色水果。
還有一個小巧的吧檯,邊上立著一個雪茄櫃,後面是半面牆的酒櫃。
高大強壯的李海洋,在沙發上坐了下來,笑了笑:“認識新朋友,理當由我來請客。”
轉頭吩咐女荷官:“我存的貝伊可56號,一人一支,還有那支軒尼詩干邑。”
“是,李先生。”
一會,女荷官拿著一個黑白方格,印刷著側面人頭像的鋼琴烤漆木盒,和一盒侍茄工具走了過來。
開啟木盒,取出四支褐色的雪茄放在了專用架上。
用雪茄剪刀剪去了頭部,點燃了丁烷打火機,旋轉著將雪茄加熱了,伸出紅唇將雪茄吸燃了,遞給了李海洋。
又依次給另外三位侍了茄。
另一個工作人員端來了四支鬱金香酒杯,和一瓶外形精緻,內盛琥珀色酒液的酒。
女荷官分別給四人斟上。
一股包括焦糖、咖啡、木香等複雜層次感的馥郁香味,混合淡淡的酒香,開始在屋內飄散。
四人都沒說話,靜靜地體會著感官的享受。
許久,李海洋向女荷官招了招手。
對方娉娉婷婷地走了過來,俯下身子,正要詢問需要什麼服務,李海洋攬住她的細腰,一把抱到了自己大腿上。
女荷官嚇得一聲尖叫,想起身又不敢,身體微微的顫抖,臉漲得血紅。
另外三人哈哈大笑。
李海洋手在她身上活動著,吸了口雪茄噴了過去:“一會去我桌上拿二萬籌碼壓壓驚。”
笑著看向了贏家:“四方金融,程靜濤,交你這個朋友了,今天這一場相讓,是需要我做什麼?”
程靜濤笑了笑:“男人都喜歡美女,我也不例外,想讓李公子介紹貴集團下屬的一位美女認識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程靜濤指了指女荷官和工作人員。
李海洋明白了,鬆手一揮,女荷官如蒙大赫,噙著眼淚跑開了。
程靜濤拿出手機,點了幾下遞給了他:“薇薇服裝公司外貿部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