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所有人都站了起來,一部分人前往一樓去領取他們的拍賣物品,而另一部分人則去二樓的參加那裡的酒會。
姜又靈想著鬱之硯還在外面等著她,就直接去了 1 樓拿物品。
她剛進入房間,便察覺異樣,房間裡冷清至極,沒有見到任何一名工作人員的存在。
姜又靈正要轉身離開,這時,突然感覺後面有人,頓了一下,沒動,手臂一痛,回頭,就看到面無表情的蘇闌靜。
她低下頭,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插著一個小型的針筒。
........
鬱之硯發現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會所,卻還沒見到自家老婆,心中湧上擔憂,他急忙進會所找她。
可是裡面的工作人員說姜又靈已經離開了。
鬱之硯的面色突變,立刻去檢視監控。監控顯示,姜又靈早已經自己離開了會所。
她一走出會所門口,就徑直走向了對面的公路,並揮手叫了一輛計程車,很快乘車離開了。
鬱之硯迅速記下了計程車的車牌號碼,然後立刻聯絡了單易傑,請求他幫忙聯絡交通局。
幾分鐘後,鬱之硯的手機鈴聲響起,是單易傑打來的電話,聽到了一個幾乎讓他崩潰的訊息。
這個訊息對鬱之硯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。計程車半路發生車禍,車輛瞬間爆炸,司機和乘客都沒有來得及逃脫,全部遇難。
鬱之硯如遭雷劈。
鬱之硯恍惚的不知何時進的警察局的。
面對警察的告知,鬱之硯幾乎無法承受,心中悲痛欲絕。他立刻衝上前去,站在那具已被烈火燒的看不清面容的屍身旁,又看到了那尚未被完全焚燬的鳳凰吊墜,他的情緒徹底崩潰。
身體一晃,隨即雙膝直接跪地。
他緊抱女屍,發出一聲乾澀的哀嚎,隨後口中傳出如野獸般的悲鳴。
曹將站在一旁,表情罕見地顯得有些愣神和驚愕。
上午還與他們談笑風生的人,怎麼會這麼快的離開了人世?
鬱之硯在現場悲痛欲絕,最終哭得暈了過去,曹將趕緊將他送往醫院。
曹將剛剛將他抱到車上,一個原本已經暈厥過去的人,忽然睜開了眼睛。
那雙發紅的眼眶中,透出的是清澈而明亮的目光,這與一個剛剛遭受悲痛的人不太相符。鬱之硯對曹將說道,“曹將,去司法鑑定處。”
曹將一愣,顯然被鬱之硯的舉動嚇了一跳。
“你剛才是在演戲?”他難以置信地問道。
這......演的..也太逼真了吧!
鬱之硯沒說話。
他剛才也不全是在演,他只是覺得以姜又靈的身手,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死了。
先不管這是不是她故意入套的戲,首先得去確認屍體的真假,讓自己安心。
曹將陪同鬱之硯抵達司法鑑定處,鬱之硯找了該領域最權威專家,遞給他一塊看起來暗沉沉的,像皮革似的一塊東西。
那是他在接觸那具女屍時,悄悄從其身上撕下的。
醫生端詳著那塊黑乎乎的人皮,臉色微變。
“鬱先生……”
鬱之硯又從口袋裡掏出兩根頭髮,遞給了醫生,“我希望能夠儘快知道這份鑑定結果。”
醫生看了鬱之硯一眼,沒有多說什麼,便轉身走向了化驗室。
鬱之硯一夜未睡。
第二天早晨,醫生拿出了一份鑑定報告,對鬱之硯說:“檢驗結果顯示,不是同一個人,屬於兩個人的基因。”
聽到這句話,鬱之硯那原本無神的眸子中,突然爆發出一道震驚人心的亮光!
他就知道,皎皎不會這麼輕易地離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