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攻擊過於猛烈,那人痛得難以忍受,發出的尖叫聲都顯得無力而微弱。
一半臉,被揍得扭曲變形,呈現出猙獰之態。
鬱之硯的雙眸深處彷彿被血液浸透,呈現出一種危險的紅色,他猛地抬起一腳,兇狠地踢向對方,那人柔軟的身軀如同斷線風箏,無力地飛向側面的牆壁。
宛如一片破布,無力地垂落,像是喪失了所有生氣。
足足一分鐘過去,他才撲倒在地,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,劇烈地咳嗽著,肚子疼得像是要裂開,鮮血從嘴角溢位,染紅了牙齒。
旁邊的幾個混混目睹這一幕,嚇得汗毛倒豎,連鬱之硯是如何出腳的都沒看清楚,那傢伙的身體就像被強力射出的箭矢,重重地撞向牆壁。
風掠過,空氣震盪,獵獵作響。
“咳咳——” 那人蜷起身子,血液不斷地從口中湧出,他的臉色因為極度的痛苦而變得扭曲、不成人形。
“你有何資本與我討價還價?” 鬱之硯以一種冷漠而狂傲的眼神俯視著他,語氣冷冽,充滿了乖張與暴戾。
“二爺,我說!” 其中一位忍不住站了出來。
“可我沒興趣再聽了。”
鬱之硯話音一落,曹將快速上前,捂住了那人的嘴。
“二爺,警方就要到了。”邵盡附身低聲提醒道。
“堵上嘴,往死裡打。”
“鬱二,要是打死了怎麼辦?” 冷逸挑眉問道。
“怪他命數不濟。” 聲音冷漠,透著刺骨的冷意。
冷逸乍舌,這些找死的貨,自找罪受!
帝都的人哪個不曉得鬱二爺冷漠無情,心狠手辣的,敢招惹他的人,是不想活了嗎?簡直是在嫌自己的命不夠長。
鬱之硯沉吟片刻,語氣幽幽地補充道:“你不是說,出事,你擔著嗎?”
冷逸呆了,特麼的,這個時候還不忘給他挖坑!
“先生,要不要去找姜小姐了!” 邵盡在處理完其他事務後,又走到鬱之硯的身邊。
鬱之硯掃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呻吟的混混,然後轉身向員工休息室走去。
冷逸一肚子怨氣,於是他走到那些倒地的人身邊,狠狠地踢了他們好幾腳。
我去!
突然發現,原來踹人竟然如此令人舒暢。
那就再踢幾腳,誰讓這群混蛋在自己的地盤上惹事!
與此同時,
鬱之硯步履匆匆,朝著員工休息室走去。
鬱之硯正準備抬手敲門,他的指關節剛剛接觸到門———
“好喝嗎?”
“好喝!”
“沒有我的西米露好喝。”
“這裡面 QQ 的是什麼?”
“珍珠。”
........
吱呀——”一聲,門緩緩開啟。
姜又靈的位置正對著門,她坐在椅子上,旁邊是關青。兩人手中各自捧著一杯奶茶,吸管嗒嗒地喝得正歡!
兩人聽到聲音,抬頭望去,關青立馬站了起來。
鬱之硯看著還有心情在喝奶茶的人,心裡的緊張擔憂放了下來,轉而無奈的笑了笑了,這個小沒良心的,害得他差點以為又要失去她了!
鬱之硯快步向前,一把將姜又靈緊緊摟入懷裡。
感受到她身體傳遞來的溫暖,鬱之硯的心神得到了安撫,他害怕,害怕她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,他真的承受不起第二次了。
他用手臂環住她的腰,用力將她抱起,緊緊地將她鑲嵌在他的身上。
“阿硯。”姜又靈將頭倚靠在他的肩膀上,雙臂緊緊地環繞著他的脖子,用右手輕輕地撫摸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