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是那些信,無一例外地回到那被投訴對像的手中。接下來的結果,也就很正常了。無非就是舉報人受到打擊報復之類的,總之,也全都是很普遍的事情。
縱然是有一兩件申訴的事件,由於民憤極大,鬧的影響極壞,費了不少的力氣,結果申訴成功了,那被申訴的人也是被教廷極為嚴厲地查處了,結果等過些日子再看,那貨又換了個地方繼續當官,而且說不定還要升上一級兩級的,過的極其逍遙自在。
因此上,大家也就不再折騰了。
只是那些傢伙們看到大家像個小受一樣,默默地忍受了下來,反而是更加囂張,更是變本加厲起來,直惹得奈安上下全都對他們極為不滿。
而這些死神棍們胡作非為,狠過了一把癮。但是他們卻還是有自知之明,沒有敢把手伸到飛鷹公司之邊。
不過大家看到飛鷹公司日進斗金,簡直就是一條流淌著黃金的河流一樣,全都饞得直流口水。
他們現在每天在工作之餘,幾乎都要站在海港的燈塔上蹺首仰望,盼著那教廷能給個回信。然後就可以把臉上帶著面具一撕,大展拳腳,在那土地大開發當中狠摟一筆了。
這一天中午,紅衣巡查主教福爾多照例又坐著馬車,來到了海港邊上。
他剛一下了車,早有一名教士迎了上來。
福爾多向外看了看海港上,卻見那片水域已經是像嚮往日一樣,密密麻麻地停滿了各種的船隻。而且在那進出港口處的水道上,還一如往日的充滿了擁擠噪雜。
福爾多仔細地看了半天,卻仍然沒有發現有掛著教廷旗幟的船隻,不禁失望地嘆息了一聲。
他猶自有些不甘心地向旁邊那教士問道:“怎麼,今天還是沒有人到嗎?”
那教士乾巴巴地笑了笑,道:“是的,大人。小人在這裡已經守候一天了。連口水都沒顧上喝。確實是還沒有人到。”
福爾多今天心情不佳,聽那傢伙居然還腆著臉在自己面前表功,不由轉頭瞥了他一眼,但是看對方一臉的油光,看上去就像是德國的烤豬一樣,哪有一點兒‘連口水都沒喝’的模樣。
他當下心頭火起,冷哼了一聲,就要訓斥幾句。
這時,就聽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,道:“啊哈,這不是福爾多那個小崽子嗎?怎麼今天天氣不錯啊,怎麼還這麼大的火氣?火氣太大是很傷身的。”
那教士一轉身,看到在他們身後站著一個身形乾瘦,五十歲上下的老頭子,看他身上的衣著並不華貴,就像是一個經營了一輩子雜貨店的小老闆一樣。
他看到這裡,知道那人肯定不會有什麼後臺背景,頓時大怒了起來,指著對方的鼻子,怒聲斥道:“你是什麼東西,好大的狗膽子,福爾多紅衣主教大人是你這種雜碎隨便叫的嗎?”
說到興到之處,他也不顧對方年邁,上前一步,緊接著,就抬起手來,對著那老人滿是皺紋的臉頰就是一巴掌扇過去。
而且為了將那老人打的狠一些,以便能討得福爾多的歡心。他在動手打人的同時,還將右腿微微提起,做好了準備,再給那老頭子的肚子上狠踹上一腳,將他踹倒在地。
全然不顧那老人年邁,這狠毒的一腳下去會將他踹個好歹出來。端的是用心險惡。由此可知,他們平時是何等的囂張跋扈,為所欲為。
他的手掛著凌厲的寒風,向那老者抽去,眼看著就要挨在對方的臉上。那教士不由帶上一絲得意的微笑,就等著聽那一聲清脆的聲響。
就在此時,他猛然感到腰間一陣劇痛傳來,骨節咔啪聲響幾欲折斷,不由大聲地慘叫了一聲。緊接著,一個踉蹌,撲倒在地上。
那教士怒聲罵道:“那個雜碎居然敢動教廷的……”
他一邊罵著,一邊轉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