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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振遠坐在椅子上,安詳地看哄孩子入睡的人,以及懷中的嬰兒。夫人。孩子,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,有了他們,這個家才真正像個家。
小嬰兒在母親的撫慰下,漸漸睡熟。如月把小傢伙放到床上去,慈祥地凝視床上這個舉雙手作投降狀的小傢伙,心中默默地說:“小寶貝,睡吧,祝你有個好夢。”
雷振遠站在床邊,沉默地注視床上的小嬰兒,溫和的目光籠罩在小嬰兒的身體上,很久,才拉起如月的手:“走吧,夫人。孩子睡著了。”
回到房間中,周媽和蓮兒跟隨進來,服侍如月卸妝,調小油燈。她們兩人走出去了,如月還坐在梳妝檯前,想那個舉雙手作投降狀的小人兒,想得有些痴迷。
雷振遠躺在床上,看那個想得痴呆的人,笑著說:“天不早了,快來睡吧。你以後天天都看到他。有什麼可想的。
真是知妻者莫若夫,雷振遠一眼看出如月是在想孩子。
如月想想也對,以後自己天天都面對嬰兒,不再像在謝府時那樣,只能在想像中跟孩子在一起,心中放開,就爬到床上越過雷振遠,進入床的裡邊。如月才要躺下,想起雷振遠胸口上的傷口,他一直沒有上藥,就關切地催促已經躺下的人:“喂。你的傷口還沒有上藥呢,快起來上些藥才好。”以如月所掌握的醫學知道理解,身體上有劃破的傷口,都應該及時處理,以免炎。
“傷口?我沒有受傷呀。”雷振遠奇怪,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受過傷。
看到有人忘記了受過的傷,如月要提醒他,卻又不好意思,扭怩著一會才低聲說:“你胸脯那裡的傷口,剛才......”
這一提醒,雷振遠才知道是指剛才兩個人親熱時,如月咬在自己胸口留下的痕跡,對於他這個經常在血雨腥風中闖蕩的人來說,根本就算不得受傷。看到有人不好意思,雷振遠存心戲弄,大手撫摸自己胸口曾經被咬過的地方,壞壞地笑:“這傷口麼,你再咬一次上去就好了。”
“你!”
如月生氣地瞪眼看雷振遠,遇上那雙略帶邪惡的眼睛,只有羞澀地移開目光,不敢與他對視。到底不放心,如月靠近雷振遠,解開他上衣的扣子:“我瞧瞧。”
釦子解開了,裸露出毛絨絨的胸脯,偏偏油燈已經調小了,看不清傷口的情況,如月低頭湊近傷口處,下巴都擱在雷振遠的胸膛上了,才看清那傷口,已經癒合了很多,幾滴血跡已經凝固,細看之下,居然看出上面有一個個牙齒印。
夫人趴在自己的胸脯上,柔軟的玉手在上面輕輕地撫弄,這種親暱的舉動讓雷振遠身心舒暢,悄悄地在心中湧現一種渴望,身體上的血液不自覺地加快流動度。
如月渾然不覺雷振遠的細微變化。撫摸雷振遠胸口處兩圈子的牙印,想起是自己那個時候留下的傑作,害羞地縮回手,偷偷看向雷振遠,正遇到他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,帶著邪惡的笑,心中一顫,極其不自在地坐直身體,向床裡邊縮。
雷振遠笑著伸手一拉,如月猝不及防摔倒在雷振遠的身體上,被雷振遠摟抱住一個翻身,將如月壓在身體下。山一樣沉重的身體壓下來,如月差點要背過氣,幸好只是一霎間,雷振遠翻身後馬上用手支撐住身體,將他的體重轉移到手臂上。
這渾蛋太沉重了,只一秒鐘就差點要將自己壓扁。如月瞪視身體上面這個滿是胡碴的臉,生氣地問:“你要幹什麼?”
雷振遠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將身體下的人壓扁了,為這傻里傻氣的問話逗得失笑,心情特別的好,灼熱的目光注視身體下的人:“夫人,你說我要幹什麼?”
仰視上面這近在心咫尺的臉,讀出眼睛中的炙熱,感覺到身體下有一堅挺的物體在牴觸自己的身體,醒悟過來的如月羞羞答答地移開目光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