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竟然為了一個*子打我。”
如月再也忍不住了,撲在周玉卿的身體上泣不成聲,斷斷續續地向周玉卿訴說今天晚上生的事情。
如月說得傷心,一直溫柔的枕邊人突然翻臉打人,讓她難以承受;周玉卿聽得愧疚,要不是自己,事情絕不會演變成現在這種情形。
周志海默然聽完,冷不丁冒出一句刻薄話:“你這是自作自受!跟隨雷老虎享受榮華富貴,是要付出代價的。”
如月哭得更加利害,跟隨雷振遠在一起,並非她所願。如月沒有想過享受榮華富貴,如月只想快快樂樂地過日子,可是生活並不由她來選擇,有很多事情,她都是身不由己。
“哥哥,不許你這樣嘲笑雪兒姐姐,她不是那種人。”周玉卿生氣地衝周志海叫嚷。
李靖宇放開手中的藥瓶子,走到周志海跟前,狠狠地擊出一拳,怒罵:“不准你汙辱她。你憑什麼這樣汙辱雪兒?”
周志海避開李靖宇的攻擊,輕蔑地說:“才從一個奴才升為護院。就自以為了不起了。過去的事情你也清楚,在我和雷老虎之間,她選擇了雷老虎,貪圖雷老虎的權勢。她當時要是不選擇雷老虎,就不會吃這種苦。”
周志海理所當然地認為,如月當時要是跟隨他走,就會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李靖宇更加惱怒,周志海取笑他,他不在乎,可是他不能忍受周志海汙辱如月。李靖宇抽出腰間的大刀,直指向周志海:“你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,除了會醫治病人,我看不出你哪裡比我強。心愛的女人得不到,只會站在一邊看她受苦,幸災樂禍。”
“這些苦,都是她自找的。是她自己選擇了雷老虎,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忍受雷老虎的折磨。”周志海撥出長劍,揮向李靖宇。
李靖宇和周志海在屋子內打鬥起來,刀劍揮動處,寒光閃閃。
唉,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場都不行。
“你們別再打了。我的事自己來處理,用不著你們爭來吵去的。靖宇哥,我們回去。”如月拭去淚水,抽泣著向外面走去。周玉卿急忙跟隨。
李靖宇看到如月消失在門外,撇開周志海,追趕如月去了。周志海也無心再跟李靖宇糾纏。
周玉卿送如月到回春堂門口,仰看黑暗的夜空,不太放心:“你們這樣回去,容易招來閒話。我送雪兒姐姐回去。”
周志海看妹妹鑽進如月的馬車。走遠了,才返回屋內。周志海想到如月跟隨雷振遠,並不幸福,可她卻拒絕跟自己走,讓周志海不解、傷懷:“雪兒,你到底為什麼拒絕我?”
雷府的大廳外,侍立有很多護院、家丁和丫頭媳婦,他們靜靜侍立在黑夜中,等候雷振遠號施令,外出尋找夫人。
大廳裡,雷磊軒睏倦地坐在一把椅子上,無精打采地看父親在大廳內踱來踱去。半夜三更了,母親沒有回來,叫雷磊軒惶恐不安:母親是不是又離開了?
雷振遠煩躁極了。夜深了,夫人沒有回來,李靖宇也沒有回來,不知道是否出了意外。雷振遠在為今天晚上的事懊悔。
眼看如月跟李靖宇離開,雷振遠既沒有即刻跟隨回來,也沒有派人護送,在悍衛大男人的自尊的作祟下,他硬撐著在翠紅樓又坐了片刻才離開。雷振遠帶人要追趕如月乘坐的馬車,已經找不到蹤影,回到家中現。如月和李靖宇根本沒有回到家。
就在雷振遠猶豫不決,是否要派人外出尋找夫人時,大門外傳來了車馬聲。
雷磊軒眼睛亮,飛快地向外面跑去。
雷振遠快步走出大廳,來到大院裡,已經有幾個丫頭舉燈籠跟隨雷磊軒走到馬車旁。
“夫人呢?”雷振遠陰霾著臉,盯住李靖宇。是這奴才帶夫人外出的,要是不能把夫人完整地帶回來,雷振遠決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