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這位林小姐是否能夠結為伴侶,你我說了都不算,得看他們是否情投意合。”
周玉卿釋然地笑了,帶領如月進入回春堂,充滿歉意地說:“雪兒姐姐,你得稍等片刻,已經有一個夫人和一位小姐在裡面等候了。”
如月坐在店鋪後的休憩廳裡,耐心等候,心中祈求千萬別遇見周志海。在這等候的當兒,小鵬軒又拉了一次肚子,看到孩子軟綿綿的小身子,如月是心急如焚,向周玉卿給病人治療的內室張望,盼望快點輪到小鵬軒。
雷府中跟隨來的人,無不焦急地向內室伸長脖子張望。
周志海從後院走出來,一下子就看到如月在焦急地等候,他快步走到如月跟前:“謝夫人,你有什麼事?”
看到這位神醫,為小鵬軒的疾病飽受煎熬的如月,如看到了救星,她滿懷希望地看這位英俊瀟灑的神醫:“周公子,我的孩子生病了,玉卿妹妹在給其他病人治療。”
如月祈求地看周志海,一雙美麗的眼睛在無聲地懇求:你能夠給我的孩子治療嗎?
“把孩子抱進後院來,讓我來給他診治。”周志海沒有多想。轉身向後院走。
唉,叫一位神醫治療拉肚子這種小兒科,真是大材小用了。
如月現在可顧不了許多,叫奶媽抱上小鵬軒進後院,晴兒和蓮兒抱孩子的衣服跟進來侍候。
“夫人,我就不進去了。反正有周公子在,不會有什麼危險的。”凌姑不想跟隨如月進入後院,想到上次周志海的神經過敏,凌姑的心中仍是不能釋懷。何況,周志海的身手,在常樂鎮的時候,凌姑見識過。
如月不勉強,帶領幾個人急急進入回春堂的後院。
在小丫頭的房間裡,擺放一盤燃燒正旺的炭火,房間裡暖洋洋的。
周志海暫時忘卻了塵世間的一切煩惱,他的心中,只有床上這個生病的小孩子。周志海握住小鵬軒的小手,給他把脈,又掀開衣服在小肚子上輕輕按動,馬上得出了結論。
“謝夫人,這孩子是得了風寒,得給他施行艾灸。”周志海輕輕告訴如月。
如月坐在床邊,一手握緊小鵬軒的小手。一手輕撫小鵬軒的小臉,用母親特有的溫柔,安撫這個生病的小孩子。奶媽站在床的另一邊,輕輕按住小鵬軒的雙腳。
周志海點燃艾柱,準確無誤地點按在小鵬軒的腹部穴位上。紅紅的艾柱點按到細嫩的肌膚上,燙得小鵬軒掙扎、啼哭。如月輕輕地撫摸孩子的臉頰,溫柔地撫慰著。
艾灸結束了。小鵬軒甜甜地睡去。
周志海從容地收起小布袋中的幹艾草絲,再次給小鵬軒把脈,平靜地說:“謝夫人,請到那邊的小客廳拿藥方。”周志海高大的身體站立,不急不慢地離開了房間。
如月吩咐晴兒、蓮兒和奶媽在房間內等候孩子醒來。她自己跟隨周志海走出了房間。
小客廳的桌子邊,地面上擺放一盤紅紅的炭火。周志海坐在火盤邊,心安神寧地寫藥方。
如月在火盤的另一邊坐下,伸手取暖,就不自覺地打量坐在眼前的周志海。他真不愧是位神醫,精湛的醫術讓他對各種病症都能手到病除。他長得挺好看,輪廓分明的五官恰到好處,俊美優雅的他隱隱中透出不羈,那是一種自信的張揚。
這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男子,難怪過去自己曾深深地為他痴迷。
雷振遠滿是胡碴的臉龐在如月頭腦中閃過,讓如月驀然清醒:身為一個有夫之婦,這樣端詳其他男子,很不適宜。
如月連忙低頭看火盤。
“怎麼,不喜歡看了?”周志海調侃的聲音響起,帶著一種磁性,充滿了誘惑。
雷振遠溫和的笑在如月腦海中閃過,讓周志海的調侃黯然失色。
“志海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