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後簡丹默默無語,轉過頭去看著街邊林立的商鋪,櫥窗內各種商品華麗麗的展示,喧鬧的配合著這個流光溢彩的世界。
“簡,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?”
“總有十多年了吧?”
“簡,我怎麼總覺得你心裡有什麼事情呢?什麼事讓你這麼壓抑?”
“我很好啊。”簡丹故做輕鬆的說。
“有什麼事你儘管說,我能做到的一定做。”
“我真沒什麼事,挺好的。”
“如果沒有事你不會一個人來巴黎,”路大慶深深的凝視著簡丹,一直看到簡丹的心裡,
“從我認識你開始,你就是那種把所有快樂與不快樂,高興和不高興都寫在臉上的人,你的臉就象晴雨表,心裡的那點事,都在臉上清清楚楚的寫著。”
“那現在我的臉不是陽光燦爛風和日麗嗎?”簡丹齜著牙笑。
“透過烏雲的陽光。”路大慶抬手颳了一下簡丹的鼻子。
突然的親暱動作讓簡丹有點不自然。
“我真沒事。”
“還是和以前一樣,什麼事都放在心裡不說自己憋著。”路大慶有些無奈的搖搖頭,
“簡,無論發生什麼事,你都要記得,我在你身邊,我一直都在你身邊。”
你若一直在,我便一直愛嗎?
既然如此,何必當初?
如果相愛,便攜手到老。
如果錯過,便護我安好嗎?
心痛、未可知。
“那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鈴鐺,一旦遇到危險,我搖一搖鈴鐺,你聽見聲音就會馬上飛到我身邊。”簡丹嬉皮笑臉的。
路大慶無奈的看著簡丹。
“拐過這個彎就到了。”簡丹指著前面的一座樓說。
“我送你到樓下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
☆、驚覺相思不露,原來只因已入骨。
“她什麼時候走啊?”女人尖利的聲音劃破夜空直接衝進耳膜,
“這一住就好幾天,白吃白喝的。”
“怎麼好幾天了,才兩天。”蘇寧低聲的哀求,“你小點聲,簡丹一會就回來了。”
“怕什麼,聽見更好。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,看個電影電視也該知道在國外什麼不要鈔票啊,跟這佔便宜。”
“簡丹哪兒佔便宜了,她給我們帶了那麼多禮物,哪個也不便宜,再說還給孩子一個紅包,你晚上不是一邊數還一邊樂來的嘛。”
“誰樂了誰樂了?”
“好好好我不和你爭。”
“就算她給孩子紅包,也帶禮物了,你也知道那叫禮物,有哪個人第一次去別人家串門不帶點東西的。茶葉的檔次看著挺高的,誰知道是不是自己花錢買的,也許根本就沒花錢,是別人給她的東西,她自己不喜歡才帶給我們的。”
“你講點道理好不好?她就算真沒自己花錢買,那兩筒茶葉也是頂級品。”
“行,她的東西都是好的。可畢竟是禮物,也不能算在房錢裡啊。”
“簡丹來之前和我說過讓我幫忙訂酒店,是我說讓她住在家裡。”
“那你沒和她說住在家裡應該付多少錢啊?”
“她是我老師的女兒,老師待我恩重如山,我怎麼能和老師的女兒要錢呢?再說、她好不容易來一趟巴黎,我們怎麼也要盡地主之誼啊。”
“盡地主之誼可以,她來巴黎,我們請她吃頓飯不就行了,這怎麼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呢?不是打算黑在這吧?”
“那怎麼可能,她在國內有家庭有正式工作,也是當老師的。”
“當老師的就更應該懂得禮數!不能賴在別人家不走!不走也行,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