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就跟鄉下老農一般,沒什麼見識。”
江家的人見勢也出口嘲笑。
合著東城的陳家,也見南城勢弱好欺負,這一張嘴就將南城貶到底。
你說本是商量邪弈的事情,卻沒想陳元君將南城的說成小肚雞腸的老農,何如是眉頭一皺,反唇相譏:“陳兄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,南北城之事,是你一句小肚雞腸就能斷下定義的嗎?”
陳元君在陳家雖不是核心的實權人物,但也有些地位,自詡豪門,根本看不上南城的零散們,見何家一個後生敢頂撞他,臉一垮,就欲開口教訓何如是。
事情發展成這樣,早就背離了初衷,身為組織者,王宇節咳了兩聲,將話題拉回正軌:“何老弟,這件事情你們南城還得拿出證據來!”
事情是南城提出來的,要拿出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,可證據在路上就被江家的人毀掉,哪裡還有證據可拿?
江立文一看三人的臉色,得意的笑道:“看幾位一副便秘的樣子,莫不是拿不出證據來,冤枉人都不帶準備的?”
江家三人齊聲大笑,根本不將南城放在眼裡,所有可能被南城拿出來做文章的東西都被毀掉,這三人還能翻起什麼浪來?
只能如跳樑小醜般惹人厭煩。
事出突然,南城的三人完全拿不出應對的方法,非要如潑婦般的亂潑汙水,反而是墜了南城的名聲。
事已至此,在邪弈的問題上也沒什麼好糾纏的了,實力不如人家,就只能處處受制。
鄭玄瑞只能無奈的對王宇節道:“證據出了點意外,現在拿不出來!”
“呃?沒證據?”王宇節一臉的莫名其妙的,沒證據你瞎說什麼?還這麼興師動眾的召集麟郡勢力?
看到鄭玄瑞如此滑稽,惡刑堂的主事江雲楓仰頭大笑:“呵呵,南城這血口噴人的功夫真不咋樣呀,連街上的瘋狗都不如,瘋狗咬人還帶傷呢?你們這樣誣陷我們江家有什麼用?”
江立文嘲笑得更是直接:“真是一群白痴,南城怎麼會被你們佔去!”
陳元君則是惱怒異常,感覺被耍了一般,怒罵道:“你們南城是不是腦子有病?亂誣陷人是邪弈,我看你們的行為才是實實在在的邪弈!”
陳元君反扣帽子。
蘇家的蘇小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她本就是出來長長見識的,現在一副心思都在莫崢身上,想看看傳說中的惡運纏身。
本來是南城謀劃指責江立文,可誰知道形勢一下翻轉過來,人人都覺得南城是如潑婦般無理取鬧。
感受到廳中幾人那彷彿要吃人的眼光,鄭玄瑞知道今天必須要拿出個解釋來,忙對王宇節說道:“你還不知道吧?押解證人的隊伍一進西城,就被人截殺,這件事情發生在西城,還得有個說法吧?”
“有這種事?”
王宇節一愣,明顯還不知道情況,連忙叫如意坊的人去問訊息。
片刻功夫,賭坊的人回來了,在王宇節耳邊低語回報。
隨後王宇節臉色一沉,看著江立文,沉聲道:“這件事情你們江家還得拿出個說法,在我西城殺人,是不是不把我們宋家放在眼裡?”
江家不管怎麼和南城鬥,宋家都不會插手,但現在江家卻在宋家的地盤上悍然殺人,這根本就是對宋家權威的挑釁。
要知道宋家可是跟陳蘇並稱麟郡三大豪門,勢力在江家之上,當然不能容忍江家的胡作非為。
哪知道江立文絲毫不給面子,左手不停的敲著左面,看著王宇節道:“南城的人在西城被殺,就一定是我們江家所為嗎?”
“我們江家要殺人,大可直接去南城,反正以他們那點三腳貓功夫也擋不住我家的弈者,為什麼一定要在你宋家的地盤上動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