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們是去抄書。”
老嫗正色道:“這雲清門乃是東洲第一大派,能人高手無數,文卿你別輕視他們,你就要滿五百年,可完全化為人形,暫時不要再冒險。去打碗水,小九好像暈過去了。”
“恩。”文卿取水後不滿道:“那些牛鼻子好壞,將小九扔在大鍋裡燒。”
“恩?大鍋裡燒?”老嫗疑問:“附近沒人?”
“沒有。”文卿搖頭,給狐狸小九喂水。
“不好。”老嫗臉色一變,而後看向小九:“你是誰?”
小九睜開左眼喝水,口吐人言:“你猜。”
“障眼法?”
小九挺身一跳,恢復林煩的模樣:“我就奇怪,這麼粗淺的障眼法竟然也能騙過你們。你是蛇妖,你是……鼠妖。真沒想到,雲清門十里不到地方,竟然有妖獸棲息。這墳墓是佈置了法陣了吧?”
老嫗神色變幻,那文卿脆聲喊:“看打!”
說打就打,急速的纏繞上林煩,林煩暗暗叫苦,以為是小狐狸一群,沒想到一隻是千年老鼠,一隻是五百年的蛇妖,掌門,說好的援軍呢?
蛇屬於中等妖獸,老鼠屬於低等妖獸,千年鼠妖,林煩也不怕。但是五百年的蛇妖,有些棘手。千年鼠妖加五百年蛇妖,林煩只能是求援軍了。
“陣起。”林煩手中金針一扔,大廳內寒光四射,嗤嗤的聲音不絕於耳。林煩被文卿尾巴一卷,甩砸到牆壁上,文卿吐口一口黑氣,噴向林煩。繡花針根本傷不到人家。
死宗主,我就說了,修什麼天芒心法……這幾十針連人家毛都不傷。那文卿見林煩愣神,隨著黑氣而到,變出真身,乃是一條銀色大蛇,將林煩捆的結結實實,而後身體緩慢遊動,想將林煩絞死。
林煩皺眉,仍舊一動不動,老嫗很奇怪,這小子應該有兩下子,這文卿吐的黑氣是毒霧,就算林煩全吸進去,傷害也不算大。而且只是外體絞住,真氣還是能運轉自如。這小子在賣什麼藥?老嫗手拿著一捆白綾布戒備。
文卿也有些奇怪,蛇信添在林煩的臉蛋上,吹著氣,而後扭頭去看老嫗,老嫗搖頭,示意不要傷害林煩。文卿吐信子,挑逗著林煩的嘴唇,身子慢慢再轉緊。
“不要鬧。”林煩說了一句,又開始發呆。
當林煩被文卿砸向牆壁時候,林煩神識感應到乾坤戒的疾風發出了一次微光,當林煩被文卿鎖身,那疾風針持續發出微光。林煩正在用神識對疾風針再次進行試探,之前幾次試探,若有若無,疾風根本不理睬。而這次,疾風靈識就主動了許多,林煩能感覺到疾風騷動,煩躁的騷動。
難道疾風和這蛇妖有親戚關係?
林煩正想著,突然一股靈氣從疾風衝鋪天蓋地而來,迅速衝進林煩神識,林煩大驚,麻辣雞絲,這哪是御針,這是御人,自己遇見兇器。
為什麼元嬰才能御劍?其實到了金丹期,遇見寶劍,也可以心煉。但是上好的寶劍靈氣十足,威力無比。金丹期的修真者根本無法自如控制,一旦寶劍靈氣反噬,輕者走火入魔,重者變成白痴。
林煩急忙催動金丹,含而不露的金丹似乎也感覺到主人的危險,全力綻放,金光閃耀,真氣執行不息。但即使如此,林煩還是節節敗退,疾風針的靈氣霸道非常,如決堤之水一般,瘋狂的湧來。真氣和靈氣撞擊在一起,雙方在林煩的神識中展開了搏殺,靈力要擊敗真氣,衝進神識,而林煩的金丹乃是奇丹,攻強守強。雖然一直敗退,但是也沒有亂了陣腳。
這時候任何道法都派不上用場,完全是硬實力的較量。但是硬實力的較量未必不能耍詐。林煩想起了在市集廟會上看的小兒拔河,一方弱勢,一直被對方拽著向前,這時候弱勢一方突然松下手,對手力量一次拉空,弱勢一方以有備對無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