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雙玉臂千人枕,一對紅唇萬人品。讀書人似乎看不起妓,但是又因為能得垂青而驕傲自豪。林煩現在就是讀書人。身穿白色書生服,看起來象是外地來京趕考的舉子。
在臨月樓的一樓,有一個大廳,頭牌們正在彈著琵琶,而一位**了上身的健壯男子,正在圍繞著頭牌扭動身軀,伴隨節奏而動。似挑逗,似前戲,而頭牌不吝嗇輕拋媚眼,和男子配合的珠聯璧合。
林煩給了龜奴二兩銀子,龜奴看了一會,似乎很瞧不起,不過還是給林煩找了個位置。自古女性有捆腳者,但是沒有成風。直到南宋朱熹大師出現……而妓者都是小腳之人,怎麼從住處來臨月樓呢?就由男子馱著,男子成龜狀,所以在妓院工作的服務生,也被稱為龜奴。
那跳舞者就是張通淵,其喝的有些多,原本這凡間酒水對張通淵來說,沒有醉的可能,可是他一不運真氣,二不逼出酒勁,任憑酒精麻醉,顛顛倒倒。林煩扔出一個金元寶喊道:“來,給爺翻一個。”
“來了。”張通淵也沒抬頭去看,連續一圈的跟頭翻過來,將金元寶收起。
林煩再扔一個金元寶:“來,學狗叫兩聲。”
張通淵立刻俯身,這時候彈琵琶的女子停手,扶住張通淵,正色對林煩道:“這位大爺,來這裡找個樂子就好,何必糟踐他人?他雖然窮困潦倒,卻非臨月樓之奴。”
“恩,你很面熟。”張通淵似醉非罪的抬頭,看著林煩,而後大笑:“林煩,來,一起來。”
說罷,二話不說,就將林煩拽上了舞臺,那頭牌一見有些亂,忙道:“大爺見諒,他喝多了。”
“那就清醒清醒。”林煩抓了張通淵頭髮拖拽了就走,只留下頭牌的尖叫聲,還有龜奴的呵斥聲。林煩一路將張通淵拽到了後院廚房,廚房有口古井,在龜奴和頭牌的注視下,林煩將張通淵扔進了古井。
“賊子,膽敢傷人。”二樓窗戶破開,一名全身紅衣的女子跳出來,一招鴛鴦連環腿就飛起踢向林煩。
“啊?”麻辣雞絲,這美女竟然還是武林高手,林煩還真不知道怎麼招架,被四腳踢在胸口,想了想,後退了幾步。
那美女目如星辰,面如玉,五官嬌美而又帶有一絲英氣,那美女喊道:“快點把張瘋拉上來。”
後面人忙奔向古井,美女戒備的看著林煩:“看閣下能受我鴛鴦腿不傷,想必也是武林同道。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林煩抓頭皮,怎麼說呢?兩者完全不一樣。如同縣城官差和京城官差,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。
“紅玉姐,沉下去了。”一個女子著急道。
紅玉著急,後退兩步,抓了井邊繩子跳了下去。林煩贊,難怪張通淵醉生夢死,原來有如此紅顏知己。
大家正在觀望之時,突然一道黑影飛出來,張通淵抱著紅玉出井,將紅玉放在一邊。林煩笑眯眯:“清醒了啊?”
紅玉疑惑:“他是你朋友?你會武功?”
張通淵搖頭,默唸法訣:“疾。”庭院之人全部定身。
林煩驚:“你要霸王硬上弓。”
“上你奶奶,他奶奶的,我一直覺得這臨月樓妖氣沖天,一直臥底在此,沒想到那妖卻潛伏在這古井之中。”
“是嗎?”林煩疑問。
張通淵哈哈一笑:“當然不是……白虹貫日。”一道長影飛起,一口寶劍從二樓飛到張通淵手上,順手一劍削了下去:“五百年的蛟蛇,也要興風作浪嗎?”
“你的乾坤袋有著落了。”林煩飛到一邊,默唸法訣,一股無色之氣鋪蓋而出,庭院和臨月樓的人緩緩睡著。
蛟蛇似乎識得厲害,不再冒頭,而張通淵直接衝進井口:“林煩,你來幹嘛?”
林煩道:“我說,做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