戲子轉過身來,看著在巷子口那個穿著黑衣軟護甲的人——張生。
張生戴著玄蜂的面具,後背揹著如戲子差不多大小的東西,不同的是戲子身後是一個 木桶,而張生揹著一個行醫郎中所用的醫包。
明亮的月光下,將這站在小巷子最裡戲子的身影拖得很長,一直延伸到張生的跟前。 張生動了動肩膀,將背後的醫包肩帶提了提,沉聲道:“你跑不了啦。”
“黑衣軟護甲?好眼熟的東西,嘿。”戲子笑道,“似乎從前在什麼地方看到過,讓我 想想,娘子,你也幫我好好想想。”
過了一會兒,戲子聲音一變,尖聲道:“相公,當年在商地大漠邊緣,你不是也抓到過 一個穿著相同衣服,也戴著恐怖面具的人嗎?現在想起來,我還有些後怕呢,那張面具真可 怕。”
戲子點點頭:“對呀,娘子這樣一說,我倒想起來了,是那個用鋼爪當武器的傢伙吧? 最後落入流沙陷阱,還不肯求饒,最後被我用�臚��畛傷櫧�陌壯鍘!�
張生握緊了拳頭,向前一步,踏入巷子裡問:“鬼魅是你殺死的?”
“鬼魅?”戲子看著張生,“鬼魅是個什麼狗屁東西?聽不明白。”
剛說完,戲子又尖聲自語:“相公,你幹嘛說髒話?未免太不雅了。”
戲子沉聲道:“娘子,我不過是有些興奮,因為今天又遇上那個傢伙的同伴了,雖然有 些棘手,但肯定很有意思,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笑什麼?”張生又向前踏了一步。
戲子停住笑,聲音放低,很詭異地回答:“沒什麼,就如那年我遇到你那個名叫鬼魅的 同伴一樣,想法很簡單,要麼殺你,要麼被你給殺了,不過我的勝算似乎要高很多。”
張生道:“是嗎?我可不這麼想。”
張生說罷,揮手扔出幾根鋼針,戲子根本不躲閃,只是將身後的木桶擋在身前,鋼針全 數刺在木桶上後,木桶下方又“突突突”刺上了幾枚銀針……
戲子低頭去看木桶,隨後點頭讚賞道:“不錯不錯,先用體積比較大的鋼針作先手,想 讓我先注意到鋼針,而卻忽略在鋼針下緊隨而來的細小很多的細針,真是聰明人呀,不過 聽你的聲音,應該就是那個謀臣身邊的老頭子吧?”
張生笑笑道:“刺客被人發現了身份,只有兩條路,殺了知道自己身份的那個人,或者 被人殺死。”
戲子道:“嘿,和我的做法相同呢,不過聽你這麼一說,我想起來那個鬼魅死前好像也 說過相同的話,你們是刺客?”
戲子說到這又咧嘴一笑,點頭道:“對,沒錯,想起來了,曾經聽老大說有一個殺人手 法和我們不相上下的組織,好像叫什麼軒部?你們是軒部的人嗎?”
戲子說到這,發現自己手中的木桶發出“吱吱”的響聲,低頭一看,鋼針和銀針所插之 的木桶桶身之處已經開始漸漸融化,就如燒紅的鋼針放在了冰塊之上。
“呀你這個死老頭兒,竟然用毒?”戲子扔掉木桶,像個女人一樣跳到一邊,還不聽地 拍打著自己的身上。
張生道:“那幾枚鋼針是你們風滿樓早先來到這裡的一名殺手所留下的,可惜那只是個 搞不清楚自己實力到底如何的傻子。”
戲子靠著巷子最裡面的那堵牆說:“我知道,老大下了命令,要將那個酉字號的白痴家 夥給除掉,我接了這單買賣,本想來這一併處理的,沒想到讓你幫忙給清理門戶了,真是辛 苦了,還得麻煩你這位老人家出手。”
“不用客氣,舉手之勞,沒花我什麼時間。”
“是呀,不過我推算一下,那個傻子是酉字號殺手,而老人家你說自己輕鬆便將他解決 掉,那麼你的實力至少在酉字號殺手之上要高三